他滔滔不絕地抱怨，時而搖頭晃腦，時而煩躁地拉扯著自己的頭髮。程堇則是聽得眉頭越揚越高，到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
哎呀呀，為何自己聽了小警員這像是告白的話，竟開心得像是要飛起來一樣呢！？自己恐怕也變得很奇怪吧。
「笑什麼笑！你嘲笑我！？」張恩祈嘟起嘴，不滿地瞪著他。那嘟起的粉唇，嬌蠻的表情，水汪汪的小狗眼，只是讓程堇想將他拆吃下腹的渴望燒得越來越旺。
哦哦……沒想到小警員撒潑吃醋的表情竟然如此勾人呀！他是否還得感謝赤羽，讓他得見小警員的這一面。
他舔舔唇，忍不住探手去摸那泛著霞光的蜜色臉頰……沿著那線條而下，摸下那如糯米團般細滑的頸子……他輕聲道：「我不再碰其他人了，以後只會有你而已……你呢？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那雙黑眸既明亮，又深邃；彷彿將所有的情感都袒露其中，又好像藏了些什麼他看不清的東西……光是看著，就足以讓他整顆心都揪了起來，整個靈魂都像是要被吸進那兩汪黑洞般的眸中。
張恩祈怔怔地望著對方，運轉遲緩的腦子理解速度很慢……只隱約聽得對方說了：只有你……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頭一點，便像是開啟了程堇的某個開關—
程堇低下頭，這回不再是蜻蜓點水的輕觸或試探，而是紮紮實實地封住那張他渴望了許久的唇瓣，拋開所有顧忌……啃囓、舔吮……舌尖在軟熱的口腔中翻攪，勾出滿滿的唾液，帶出嘖嘖的水聲。
張恩祈睜著昏茫的眼，被動地接受著對方舌尖的入侵，感覺方才降溫的身子，似又開始燥熱了起來……他不是第一次跟程堇接吻，可以往，程堇總像是懲罰性質似的，以嚇嚇他為樂，而非像現在這樣—霸道、煽情、熱切……撩撥著他，強迫他與之共舞，強迫他回應。
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學著程堇的方式回吻著他，他聽見程堇自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大掌沿著他的身軀往下摸……
衣物紛紛被不耐煩地扯開、拋下床……赤裸的肌膚相觸，激發另一種層面的顫慄……張恩祈喘著氣，越來越搞不清那燥熱是來自於身體內部，還是來自於對方的膚觸，或者，是自己喝酒後的代謝……他只知道，室內的空調像是毫無作用一般，熱得他不斷沁著汗，然後汗水又被高溫迅速蒸發，也被那不斷下滑的唇舌舔去。
火燙的硬物在他的腿間衝撞著，張恩祈也莫名覺得亢奮起來……既亢奮，又虛軟，矛盾不已……
好像……跟以往彼此幫彼此紓解時，完全不同啊……那望著他的眼神，撫摸著他的手掌，磨蹭他的力道……都如此具有侵略性……彷彿在預示著：即將要發生在他們兩人之間的事……
張恩祈感到有些恐懼不安，但這些顧慮，都在程堇的碰觸之下，化作陣陣的輕煙消散。
他真的……好喜歡他……也許……早超越了對恩人的崇拜之情。早知道，不該讓自己更接近他、更了解他的……跨出了那一步，縮短了原本兩人身份的鴻溝之後，便似踩在了泥沼中，再無法回頭。
「菫……」他仰起頭，哼出一種甜蜜的呻吟，就在程堇分開他雙腿，舌尖探入他秘所之際。
好癢……也好……奇怪……舌頭這樣進出著，花蕾被唾液潤澤，變得越來越柔軟，裡頭的黏膜也不斷收縮著，想要夾住那滑溜的舌尖。
他與程堇已有一個月未見，再次接觸到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刺激，張恩祈只覺得全身都變得無比敏感，毛細孔盡數張開，無言地祈求更上層樓的快感。
「我在這……繼續叫我的名字……」程堇撤出了舌，還意猶未盡地咂了咂。他輕聲誘哄，嗓音又低又啞，酥人耳膜。蠢蠢欲動的手指抵住那被他舔得鬆軟的洞口，微一使力，指節便一吋吋地探了進去。
「嗯嗯……」堅硬指節帶來的壓迫感與括搔感讓張恩祈重重地彈跳了好幾下腰身。程堇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傾身去舔他的乳蕊，在那細緻的乳暈烙下了好幾個牙印。
「唔……我……也…想幫你……」他推了推程堇的肩，輕哼。
之前不都是他們彼此幫對方紓解嗎？只有自己一個覺得舒服，好像不太公平。
笑花勾在薄薄的唇角，隱沒在挺立的乳蕊中。程堇重重地吸吮了下那蕊心，同時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別急……」他叼著那乳頭，模糊低喃：「你會有機會讓我舒服的……」他意有所指地說。
張恩祈不了解那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程堇的兩根手指在體內翻攪、開闔，不住抵著他的G點磨娑，他就快要受不住了！！
他蜷起腳趾，抓著枕頭長吟，全身上下都泛起嬌豔的玫瑰色澤，胸膛劇烈起伏。
「呀……堇……別…一直……弄那……嗯嗯……受不了……哦啊……」
他的婉轉嬌啼聽在程堇耳中很是受用。他抬起眼，望著張恩祈迷濛一片的臉孔，長指撥弄著他滿布齒痕的乳頭，漫聲道：「受不了便射出來呀……讓我看看你高潮的樣子……嗯？」
第三指猛然頂入，張恩祈渾身哆嗦，「哇—」地一聲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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