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啦——』
 

    我手一鬆,成串的圓珠就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吳邪雙腿大張,無力地癱著,被珠子撐成圓形的穴口,淫液緩緩流淌出來……他雙眼失焦,伸著舌,紊亂地喘氣,嘴角還有未及吞嚥的唾液溢流。
 

    那粉色的小舌讓我心神一動。
 

    「過來。」我說,將吳邪從茶几上拽了下來。
 

    他不明所以地癱在地上,被我揪著髮,強迫著跪直了身子,然後我將他的臉孔壓向我腿間,直到埋入。
 

    我半勃起的陰莖就隔著褲子摩擦他細嫩的臉頰,這要正常狀態下的吳邪,這樣折辱他的動作,他鐵定忍不下……可,現在跪在我身前的,是方才剛被珠子弄到高潮的騷貨吳邪—現在看到爺這麼貨真價實、比珠子粗上數倍的好東西,會作何反應,實在令人期待!
 

    試想: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怎敢把我的命根子,輕易送到他嘴前,豈不拿自己下半身的性福開玩笑嗎!?
 

    我屏住呼吸,期待著他的反應—吳邪被我壓著的頭顱似覺不舒服地左右擺動了下,也不像要躲開,反倒像是……在嗅聞著什麽……然後他伸出了舌,隔著褲子描繪著我陰莖的形狀。
 

    賓果!
 

    我笑了起來。
 

    這幾天沒被操,只塞珠子和按摩棒充數,他鐵定空虛得受不了了吧!我都還沒下指令呢!竟然就這麼迫不及待了!
 

    我再度將手機對準了他拍攝,在鏡頭的那端問道:「小騷貨,告訴觀眾們,你想要什麽?」
 

    吳邪氤氳的淺色眼眸看向鏡頭,舌頭還伸著,模糊而煽情地說:「想要……大肉棒……」
 

    我忽然有種錯覺—此時我們所在的地方,彷彿成了一方舞台。成千上萬,看不見臉孔的觀眾正自觀眾席俯瞰著我們,而我是調教這淫獸的馴獸師,負責取悅這些不知名的觀眾……
 

    方才,淫獸的回答讓觀眾席騷亂了起來,因為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名西裝筆挺的翩翩貴公子,在經過了調教之後,原來是可以墮落成眼前這樣,滿臉癡迷舔著男人雞巴的騷貨。
 

    我粗喘著,手機一刻也不放過吳邪放蕩的表情,只騰出一手解開了褲頭,釋放被勒在裡頭的龐然巨物。

 

    沉甸甸的肉柱驟然彈出,直直打上了吳邪的臉。他卻半點沒有發怒或屈辱,反而瞇著眼,似在品味般細細舔舐起上頭糾結賁起的血管。
 

    我發揮無與倫比的耐心,等他舔濕整根棒子,揪著他髮絲的手背上青筋隱約跳動,幾乎一察覺時機恰當,我便忍無可忍地將肉柱往他口裡塞。
 

    有唾液的潤滑,進入口腔時是比較輕易,但是要再往裡頭推進可就沒那麼簡單,吳邪的臉都脹紅了,我的傢伙還露在外頭一大截。
 

    「放輕鬆,用鼻子呼吸。」我好心提醒,然後壓著他後腦勺,繼續一寸寸挺進。
 

    緊窄的咽喉壁隨著他的呼吸開合,我抵著那片黏膜,下方襯著他軟嫩的舌面,雖不像埋進他小洞裡被夾得欲仙欲死的感受,也是值回票價了!
 

    我揪著他的髮,半引導半強迫他吞吐我的慾望,唾液隨著我的抽送漫出吳邪唇角。我體諒他是第一次,並沒有次次撞擊他咽喉深處,只是借用他的舌頭和頰側黏膜磨擦。吳邪發出那種吐息不順的『嗚嗚』聲響,還有那種想吞嚥又不及的『嘶溜溜』水聲……幾次之後,他似乎掌握到了要領,吞吐得流暢了些,我也不用再強迫式地壓著他,索性收回手,好好拍攝養眼鏡頭。
 

    「看我這,寶貝……是了,啊……你這淚汪汪的模樣真討人喜歡……來來,我們慢動作來一下,讓我拍你是怎麼把我含進去的……嘶……對對對……深點深點……呼……真棒!哈哈!你的手在幹嘛呢!?」
 

    方才我一直提心吊膽著他會咬了我的命根子,無暇去注意到其他小地方。現在才發現:他的手掌隱沒在他身下,隱約可見正在蠢動著。
 

    吳邪抬眼瞪了我一下,隨即又別開,沒有回答—應該說他嘴裡塞得滿滿的,想回答也無法。
 

    我關了手機,感覺好氣又好笑。這是怪我只顧自己享受嗎!?也罷,爺向來最推崇互利互惠,他這麼努力地讓我舒爽,我也不能讓他久曠不是?
 

    我讓他繼續含著我的陰莖,然後我慢慢退後……來到了沙發處,我坐躺上去,將他身子拽上來,讓他屁股對著我。
 

    嘖嘖……這可憐的小東西……小穴真是濕得不能再濕了,穴口還綻開了一條縫,看來方才便是用手指在勉強充數吧。
 

    傻孩子,用那種東西……只是會越玩越癢,癢到受不了罷了。
 

    我豪邁地掰開了他的臀瓣,連帶使得他水汪汪的穴口張開,然後我湊上唇,舌頭不由分說地頂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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