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嗚嗚——」
 

    吳邪嘴裡含著我的肉根,不斷發出驚慌的悶叫聲,臀部左搖又右擺,看不出究竟想閃躲我,還是要迎合我的舌頭。
 

    總之他裡面真是濕得沒邊兒了,我撤出了舌頭,咂了咂嘴,還有一下沒一下地在那洞口處舔著玩兒,那處收縮得更厲害,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地滲出,蜿蜒下吳邪的腿根。
 

    被珠子和舌頭肆虐過的洞口鬆軟得可以,毫不抵抗地吞吃了我三根手指,我在裡頭一面擴充一面抽送,吳邪的屁股這回不閃也不躲了,明顯地就是在迎合我的動作,朝我的方向聳動得可積極。悶吟也是,拖長了尾音,聽起來耳朵都發癢:
 

    「嗯……嗚嗯……哼……唔唔……」
 

    我擊中火力朝他前列腺猛攻,他『嗚嗯』直叫,拉直了背脊,肉洞把我的手指卡得緊緊的,然後再次射了出來。

 

 

    「哈……啊……別在…這……啊……」
 

    吳邪一手撐著門板,一手摀著嘴,卻還是止不住不斷流洩的呻吟。他的西裝外套不知落到哪去了,只剩下襯衫、領帶和背心。領帶鬆了,襯衫也皺得不成樣。他腰部以下和我緊緊相連著,我扣著他的腰身,終於讓他心心念念的肉棒進出他。
 

    不過你瞧!這傢伙就是這點不可愛!又想爽,又顧忌著會被外頭的人聽見,真是多餘。方才我們在茶几那兒、沙發那兒,他不叫得那一個投入!?現在改到門這裡,他大少爺又有意見了。
 

    我不理會他的抗議—反正他飢渴的肉壁正熱切吸吮著我的陰莖,這才是他最真實的心聲。我一手慢條斯理地繞至他身前,挑開他襯衫扣子,摸進去揉他的奶頭。
 

    這幾天我們視訊,我要嘛強迫他戴著擠奶器,要嘛就是要求他自己玩弄乳頭,現在伸手觸摸,他的乳暈似真的膨大了不少,乳尖又硬又翹,我總是改不掉壞習慣,狠狠擰了他一把。
 

    「啊!」
 

    吳邪叫了一聲,然後又很快摀住嘴。
 

    我嘻嘻笑道:「幹嘛遮著!這不是叫得很好聽嗎?很爽吧……被真正的肉棒插,又被人揉奶頭,是不是比那些玩具更爽?嗯?」
 

    我本來附在吳邪耳旁說話,後見他耳廓紅通通的,說不出的可愛,忍不住便伸舌舔了舔,然後再去含他的耳垂……吳邪抖了一下,下方的肉洞驀然整個絞緊,爽得我不斷嘶聲抽氣。
 

    我持續撩撥著他:「搞不好方才你高潮的那兩次,外頭早就聽見了……你的保鑣搞不好正在外頭討論著:要怎樣趁你不備,把你綁起來,輪姦你呢……嘖嘖,他們個個都生得高頭大馬的,可能會把你的小穴操爛哦……哦,又吸更緊了,哈哈!你果然一直很期待這個!」
 

    吳邪搖搖頭。事實上,他連搖頭的力氣幾乎都沒了,只是左右動了動而已。
 

    「不…是……我沒…有……呵呃……不要…了……不要……救我……」
 

    他虛軟地吐出這兩個字。誰是他求助的對象,我與他都心知肚明。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不切實際的妄念:「他不在了,不管你怎麼叫,都不會來救你。而你……」我冷笑一聲,用力往前一撞。「也不再需要他……將會有更多男人,來讓你淫蕩的身體更爽的……」
 

    預言(詛咒)般的言詞輕輕落下,配合我一下猛似一下的撞擊,吳邪不斷搖頭,身子卻被我撞向了門板,我抬高他一條腿,繼續抽送。
 

    「誠實點吧……小三爺,你屁眼裡濕成這樣,雞巴從頭到尾沒有消停過,你真的不喜歡被我肏嗎?……要不這樣,你說一句不喜歡,我就停下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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