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是指……?
 

    炭治郎並不是很能明白,但還是忙不迭地點頭,望著那雙闃暗的黑眸,道:「嗯……義勇先生……做你想做的吧……」
 

    義勇深吸了一口氣。埋在炭治郎體內的肉莖緩緩後撤至洞口……
 

    「嗯……呀……」炭治郎勾著義勇的脖子,迷亂地哼吟出聲。
 

    那東西……退出去了……肚子裡好像沒那麼脹了……但是卻反而覺得空蕩蕩的,不習慣……想要那粗大的東西……再塞進來……把自己撐得滿滿的……
 

    炭治郎正想著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就聽得義勇啞著聲說:「不要隨便……對男人說這種話。」
 

    話聲方落,他便一鼓作氣頂了進去—
 

    「嗯啊啊啊——」炭治郎抓著義勇的背,仰起頭,尖叫出聲。和一開始時飽含痛苦不同,此時的喊叫,驚訝、歡愉、甜膩。
 

    竟然會……這麽舒服……!!再一次,被那東西填滿,原先的撕裂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甜蜜到令人顫慄的充實……從來不曾體驗過,腦子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處,不知今夕是何夕,除了壓在身上的男人的體重、吐息、溫度……感受不到其他……
 

    義勇開始擺動起腰身—一開始,是緩慢的全入全出,粗大的肉刃精準而確實地輾平震顫的黏膜,頂撞著炭治郎最脆弱的那點……接著,速度加快,力道也加乘……炭治郎隨著他的撞擊,在他身下咿唔叫著,伴隨著不間斷的『噗唧噗唧』水聲……協和又淫靡。
 

    炭治郎覺得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僅能依靠著義勇的支撐凝回原本的形狀……每回義勇撤出的時候,膣穴便不斷收縮著要挽留;插進來的時候,腦子裡便炸出了煙花,將他轟得神魂四散……他緊緊抱著義勇的脖子,雙腿也本能地環上了他的腰……只因在這片慾望的汪洋中,僅有他是他唯一的浮木。
 

    「義勇先生……義勇先生……」淚水不斷外溢,炭治郎也不曉得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只覺得胸口滿漲著什麼東西,滿到他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好喜歡你……義勇先生……」
 

    是他給了他和禰豆子的新的,是他讓他拿起了刀,靠自己的力量前進、成長,幫助更多的人……他無法形容自己對義勇先生,究竟是抱持著怎麼樣的感情……尊敬、佩服、戀慕……太多的心緒情意盤根錯節,種子不知何時埋下,等到發現時,已在他心中發芽、茁壯,枝蔭蔽天,再難忽視。
 

    義勇的回應是溫柔地吻住他。兩人交合處的撞擊熱切激烈,但唇舌交纏卻是綿綿柔柔,細細緩緩……所有說的出,說不出口的情意,盡在這一吻之中。
 

    這少年是何時闖進自己封閉的心房?義勇已經想不起來了……一開始,的確對他有些另眼相看,進而生出了些期許……但,也就應該僅止於這樣才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會下意識地搜尋他的身影,聽見他清亮的聲音耳朵會不自覺豎起,看見他毫無雜質的微笑心口會震顫……這些是分別發生的,還是在某一個時刻一起襲來?真的想不起來了。
 

    「舒服嗎……?炭治郎?」
 

    與炭治郎結合的感覺比在夢裡面美好千萬倍,可以感覺到炭治郎的全身心都依附著他……膣穴緊緊纏上,雙手雙腳都環著他不放……他喜歡他這樣毫不保留地依賴自己,像新生的雛鳥緊捱著自己的保護者那般。雖然殘存的一絲理智一直提醒著他要收斂力道,但是滿溢的情感和喜悅讓他難以冷靜。只是在激情之餘,他終究沒忘了要探問對方的感受。
 

    炭治郎碧紅色的眼眸望著他,裡頭朦朦朧朧的,像散落著點點星光。被他吻腫的唇一張一闔,吐出瘖啞低語:「嗯……好舒服……義勇先生的……在我裡面……」他的表情有些迷茫,但看得出明顯的滿足。
 

    「義勇先生呢?舒服嗎……?」
 

    雖然義勇先生一直散發出誘人的味道,可他一直很擔心……自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又是個男孩子,義勇先生會不會……覺得跟自己做……很無趣什麽的……啊啊……光想到就令他膽顫心驚。想要聽義勇先生親口說……
 

    義勇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
 

    他再度封住了炭治郎的唇,抬高了他的臀,讓他臀部朝天,整個人用體重直上直下地進出他……炭治郎在他唇間驚叫出聲:
 

    「嗚啊——義…勇先生……別…這……嗚……好…深……呀……嗬哦……啊啊……要…壞掉了……嗚嗚……不行——好像又要…來了……哦啊——」
 

    這個姿勢才弄不了幾下,炭治郎便滿臉淚痕,全身痙攣的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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