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即便不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依舊動作利索地照做了—橫豎蓋著被子,袒露下體也比較沒那麼羞恥。
 

    他感覺到義勇在他身後躺下,高溫的男性軀體貼上他的背脊,還有一個火燙的東西,也隨之蹭著他的臀縫。
 

    啊……那東西是……義勇先生的……竟然還……那麼硬……果然方才,根本一點也沒達到滿足……義勇先生,又想一個人忍耐了……
 

    炭治郎氣悶地這麽想。那火燙的硬棒在他臀縫處磨啊磨的,磨得他臉紅心跳,下腹又騷亂了起來。
 

    好熱啊……被那東西熨貼過的地方,都好像要融化掉一樣……方才被它進入一番搗騰,整個人氣力耗盡,像是要死掉那樣,現在被它這樣溫溫地磨著,自己竟然又要不得地想讓那兇器插進來了……真糟……
 

    炭治郎想著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就聽得義勇啞著聲道:「腿,分開一點。」
 

    炭治郎依言放鬆了原本併攏的雙腿,就覺那肉刃擠進了他的雙腿間,緊捱著他的會陰處。只要他一低頭,就能見到自己腿間多出了根尺寸與自己完全不符比例的棒子。
 

    炭治郎咬住了下唇,心臟噗通噗通亂跳著。
 

    和義勇先生的……緊緊貼在一起……好奇妙啊……讓他也……變得怪怪的了……
 

    他垂眼望著自己逐漸充血勃起的陰莖,有些懊惱。明明是要讓義勇先生舒服的,真不知這小傢伙在湊什麼熱鬧呢!可是也怪不得他……義勇先生的一切都能輕易的令他興奮……親吻、擁抱、撫摸……都是……更何況是這麽肉貼肉地挨在一起,簡直太刺激了。
 

    義勇的手臂橫伸了過來,抱住他肋下,灼熱的吐息拂在他耳畔,有點癢,有絲顫慄。
 

    「炭治郎……要夾緊哦……」義勇的低喃幾乎只剩下氣音。然後,炭治郎感覺到他腿間的東西前後抽送了起來……熱辣辣的,摩擦著他的腿根、囊袋和肉莖根部……
 

    啊……竟然能……這樣的……像是作愛一樣的姿勢、動作,差別只在於沒有真正的插入,所以比較不會對身體造成負擔……這便是義勇先生的體貼吧……唔……可是被摩擦著那樣敏感的地方,身體……還是會起反應啊……
 

    義勇胸膛的觸感、體溫,從背脊滲了過來,會陰部一直被摩擦,臀部則是被結實的腹肌拍擊,柔軟的恥毛不時拂掠過臀肉……炭治郎咬住下唇的齒列不自主地鬆了開,嗬嗬喘著氣,輕輕吟叫:「啊……義勇先生……唔……這樣……好舒服……嗯……哦……」
 

    自己真是太糟糕了……怎麼又享受了起來……明明應該……要讓義勇先生舒服的……
 

    炭治郎漾著水光的眼眸望向自己腿間—他和義勇兩個人的性器在那兒交疊、摩擦,弄得黏糊糊的,有種說不出的淫靡感……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兩根肉柱。
 

    「嗯……」那種更緊密的熨貼感讓他短促地換了一口氣,同時聽見身後的義勇發出一聲粗喘。
 

    啊……太好了……義勇先生好像喜歡這樣呢……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炭治郎雙手包覆著兩根肉莖,輕柔地套弄起來……指腹也攀上義勇的龜頭,來回摩挲,沾染了滿手溼意……
 

    義勇在他耳畔的喘息益發急促且火熱,在他腿間的抽動也越來越激烈,他的臀部不斷被拍擊,發出連續輕柔的『啪啪』聲響。
 

    「嗬……炭治郎……炭治郎……」義勇先生用那種瘖啞的嗓音叫喚著他,語調裡滿溢的情感滲進了耳膜,讓炭治郎從靈魂深處感到顫慄。
 

    「義勇先生……」他忍不住扭過頭,送上自己的唇。「好喜歡你……」四片唇瓣輕輕貼合、分開、再貼合……然後如同乾柴烈火一般吻得難分難捨。
 

    義勇腰身聳動,手掌也忍不住再度摸進炭治郎凌亂的衣內,撫摸他微微汗溼的肌膚,掐著他的乳肉……感覺到那乳尖在他的逗弄下再度硬挺。
 

    「炭治郎……」他在少年的唇間低喃:「你是我的……」
 

    佔有慾這檔事,他先前從未意識過。也許是因為他淡然慣了,過往失去至親和摯友的痛,讓他不再對人交付太深刻的感情。於他而言,不去擁有任何東西,就不會再去承受失去的痛苦。他是這麼想的。
 

    可是,炭治郎是不同的……他將全身全心都交付給自己,不管自己有沒有回應,都那麼坦率明朗地望著他……他想要……回應他的感情,過了這麼多年後,頭一次,他又想要去擁有一個,能夠屬於自己的人。只因他沒辦法想像:其他的男人女人,也像自己這樣碰觸這副身軀,聽見他動情的呻吟,見著他迷濛的表情……明明知道自己對於炭治郎而言也許不是最好的選擇,但依舊不想將炭治郎交給任何人!
 

    炭治郎微微瞪大了眼,然後,勾起了一朵好美好美的笑花。
 

    怎麼辦……還能夠比現在更開心,更幸福嗎……?義勇先生……竟然這麼說了……身體裡好像有什麼東西滿漲著,就快要溢出來那樣……
 

    炭治郎青澀得無法明瞭此刻胸口澎湃的感情,只知熱切地回應:「嗯……我是義勇先生的……我只要義勇先生……」
 

    沒有辦法想像……像喜歡義勇先生一樣再去喜歡另一個人……或是被其他人做這樣的事……只有義勇先生是特別的……即使是同樣的一句話,不是義勇先生說就沒有任何意義……他希望這樣的心情,可以傳遞給義勇先生……讓義勇先生知道:他的存在並不是毫無意義—有這麼樣一個人,一個微不足道的少年,因為他,越來越茁壯,越來越堅強,也越來越……離不開他……
 

    被褥下,兩具火熱的軀體,包裹著兩顆同步火熱的心,熱烈交纏、呼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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