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現在已經是個十分享受性愛的淫娃娃了,幾乎我的舌頭才剛觸及他的乳尖,他的胸膛便主動挺了起來,叫得又媚又浪。
 

    他的呻吟,身子的扭動,似乎也刺激了解雨臣……他的喘息稍微粗重了些,熱切的吻同樣落在吳邪的背脊和後頸……熾烈中帶著一點溫柔……唇瓣的觸感是非常奇妙的,似乎也對吳邪非常受用,他嚶嚀了一聲,扭過頭去,手臂揮舞著,似在尋找什麼……解雨臣彷彿與他心有靈犀,抬起了上身,頭顱湊過去,吳邪的手臂正好勾上他頸子,與他纏綿接吻了起來。
 

    他和解雨臣舌頭勾纏得火熱,我的舌也一路往下,舔過吳邪平坦抽搐的小腹,然後張開嘴,含入他光溜溜而粉嫩的陰莖;解雨臣也伸手,接替我方才的差事,搓揉吳邪腫脹硬挺的乳頭。
 

    「唔……哦哦……不能這…樣……呵呀……哦……好爽……爽死了……好舒服……呵……」
 

    這種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侍候著的感覺,鐵定是爽翻天。吳邪一面伸著舌,一面模糊不清地高聲尖叫……屁股更是瘋狂地搖動,像是不知該頂進我喉嚨裡,還是讓解雨臣再插得深一些。即使解雨臣粗暴地拉扯他的奶頭,他的痛呼也全像是在獻媚。最後,解雨臣猛力一捅,吳邪弓起了柔韌的身子,他的精液被我全數嚥下。
    

 

    我鬆開唇,退開身子,解雨臣也在此時鬆開了圈著吳邪的手臂。失了我們兩人的支撐,吳邪就像是被抽離了骨幹的生物一般,軟綿綿地坐倒在浴室磁磚上,失神地不住喘氣。
 

    解雨臣還沒射精。他挺著昂立的分身,起霧的鳳眼看向我,殷紅的唇瓣一張一合,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雖然什麽都沒說,但他迷濛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他想被肏。
 

    他想像吳邪一樣,被貫穿身子,像女人一樣被玩弄胸部,然後高潮。
 

    我知道他想。
 

    我像頭獵豹一樣撲向意志軟弱的獵物,而解雨臣輕易地就被我捕獲。我從身後勒著他的脖子,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他竟似完全不覺疼痛,乖巧地張嘴任我為所欲為不說,小巧的臀部更是不斷蹭著我為了他而硬挺的雞巴,挑逗的意味十足。
 

    「你今天可真熱情,寶貝……」我在他唇間,讚嘆地這麼說。手掌依舊習慣性地搧了他臀部幾下—那種清脆而紮實的肉擊聲總會讓我發自內心的興奮—然後我掰開他的臀,腰身一挺,解雨臣昨晚被疼愛過無數回的菊穴輕而易舉地便接納了我。
 

    「唔……」他喜悅的輕哼消融在我的唇齒之間,甜得令人酥麻。
 

    我微微退開唇,喚道:「吳邪,過來。」
 

    坐在地上的吳邪聞聲挪動著頭顱,朝著聲音的方向湊了過來。
 

    「再過來……跪著……再往前點……對了……」吳邪順著我的引導,頭顱緩緩湊近解雨臣腿間。那種性愛的腥羶氣味他已經很熟悉,幾乎不用我的下一步指令,他便主動張開嘴,含住了解雨臣的陰莖。
 

    「哈啊……啊……」我想解雨臣是太激動了,竟忘了他自己沒有蒙著嘴就浪叫。我趕忙再度用唇堵住他的嘴。
 

    解雨臣受到的待遇,就與方才的吳邪一樣—嘴裡與我唇舌交纏,胸膛挺起,任我搓揉他的乳頭;前方分身有吳邪替他深喉,後庭則有我的大雞巴在裡頭磨動。我幾乎沒有太費勁兒地擺動腰身,只消頂頂他的前列腺,再狠掐他的乳頭,配合吳邪喉頭的作動,解雨臣同樣很快地翻起白眼,嗯嗯嗚嗚地射進了吳邪嘴裡。
 

    吳邪訓練有素地吞了他的精液不說,還將他龜頭的白濁全都舔得一乾二淨,簡直就是用嘴在替他清潔了。這種不經意的性奴行為,也是我調教有成的證據。
 

    這兩個小騷貨可都爽到了,老子還沒射呢!
 

    最後終於輪到我了!我大剌剌地落坐在浴缸邊緣,解雨臣和吳邪分別跪在我腳邊,一左一右地替我口交。
 

    跟他們兩人方才沖刷全身的快感比較起來,我的待遇是差了點。不過兩名平時在道上呼風喚雨的翩翩貴公子,現在卻匍匐在我胯間替我口交,視覺上和心理上的享受也算是百分百了,作人不需要太貪心!
 

    尤其經過我的訓練,他們不只會用咽喉吞吐我的雞巴,甚至連我的卵蛋、大腿……也都一併細細舔過,而我,只需瞇著眼享受,時不時,獎賞似地擰一下吳邪的乳頭,或用腳去撥弄解雨臣的陰莖,弄得他們倆的身軀一顫一顫的,抽氣、呻吟此起彼落……當真是閨房之樂樂無窮啊!
 

    最後我命令他們張大了嘴,自己則是抓著雞巴一陣套弄,將濃稠的精液雨露均霑地噴在他們兩人的臉上、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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