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宏!」小宓焦急的叫喚聲在我身旁響起,還探手輕輕搖著我。不論是聲量或力道都正常得不得了—果然只有我的符水會讓人昏昏欲睡。
那灰衣禪師說:「藍太太,不必驚慌。這符水有驅邪淨身作用,此時正讓藍先生陷入深層睡眠中,替他滌除罪惡與雜念。」
我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偷覷小宓的表情—只見他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樣,道:「大師,那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灰衣禪師說:「你的狀況,遠比藍先生的要嚴重的多,光在睡眠中淨化是不夠的。你身上陰邪穢物太多,需要我親自出馬,替你除去。」
小宓的臉上寫滿了驚慌,大概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怯生生地回答:「是……有勞大師了……」
灰衣禪師站起身,對小宓說:「走吧,藍先生將在此處淨化,請藍太太跟隨我,到磁場更強的禪房進行下一步處置。」
小宓點點頭,跟著他站起身。
我心一慌,心想:他們這一離開,我豈不是看不到後續的發展?這可不行!我倒想看看這道貌岸然的『大師』,究竟意欲為何。
他們兩人前腳剛走,我立刻跟了上去,雖然有些頭暈,不過走路還算穩健。我本來遮遮掩掩的怕被人發現,走了一段才發現,這區域其實人煙罕至,所有的禪房房門都緊閉,我經過時,還隱約聽見裡頭傳來呻吟聲。
這究竟是……做什麽呀……?!
我吊著一顆心,既好奇,可能,還有一些不願承認的興奮。
我就這麼閃閃躲躲地跟著他們兩人來到了另一處更僻靜的禪房,他們兩人走進後,過了一會兒,我才將門打開了一條縫偷瞧—
天助我也!這間禪房有個小廳和內室,內室的紙糊拉門傳來聲響,看來禪師和小宓是進到內室去了。
我悄無聲息地進到小廳中,反手將門帶上、上鎖,確保不會有人從這門口進來,撞見我躲在這兒偷看。
我湊近那半開的紙拉門縫,瞧著裡頭的動靜—
只見內室是一間素雅的榻榻米室,榻榻米上頭散落著幾塊蒲團,除此之外,別無長物。內室的角落也點著薰香,不過氣味和我剛剛所處的那間禪房大不相同,甜得讓人發暈。我只吸了一口便憋住氣,只小口地吸吐。
小宓和那禪師面對面地跪坐在蒲團上,不知是否那薰香的影響,小宓的眼神顯得有些渙散,臉孔也有點微紅。
那灰衣禪師說:「這間禪房的磁場比方才那間更強,主要就是針對像藍太太你這種陰邪之氣太重的人所設計。藍太太,你是否已經開始覺得有些頭暈?」
小宓點了點頭,神情呆滯地回答:「是……」
灰衣禪師笑了笑,那笑容在我看來只有志得意滿可以形容。他遞給小宓一杯符水,說:「這就對了,表示磁場正在發揮作用……來,這同樣是淨身的符水,喝下吧。」
看到這裡,就算沒有收看過社會新聞或鄉土連續劇那些神棍騙人的情節,也絕對猜得出:那杯符水鐵定有問題!但小宓依舊恍恍惚惚地伸手接過杯子,乖巧地喝下……我屏息等待著接下來的發展。
小宓喝下後,那灰衣禪師便起身,在角落的櫥櫃不知準備著什麼,我看小宓的眼眸半睜半閉,微紅的臉孔沁出了絲絲汗水。
那禪師回來了,帶著一罐不知名的液體和一隻毛筆。他坐回蒲團上,問小宓:「藍太太,現在有什麼感覺呢?」
小宓瞇著眼看他,像是對不清焦距,輕喃著回答:「很熱……」
禪師點點頭,說:「這就是正在淨化你體內穢氣的證據。現在,請你把衣服脫光,我要在你身上寫下辟邪的符咒,裡應外合。」
聞言,我火都上來了。不過這火並不是怒火或妒火,而是慾火。這種感覺就像是鐵皮屋那晚的春夢一樣—我對於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脫個精光,被為所欲為,感受到的竟然不是憤怒或嫉妒,而是無法遏抑的興奮。那晚或許還能說因為是夢境,現在卻明知是現實,我依舊還是……
不用求神也不用拜佛,我已經知道自己不舉的原因是什麼了—自從那晚的夢境之後,面對小宓,我已經沒有辦法用正常的方法勃起了……我想看他被其他男人弄得亂七八糟的樣子,我想看他摻雜著罪惡與歡愉的表情,甚至,連他被人內射也能令我興奮……摩鐵那次,應該就是我積累起來的「性」致達到最高峰的時候!然後接下來就萎靡不振了。
現在,一切都不是夢境,真相已經水落石出—我這個正牌丈夫,必須像姦夫一樣偷偷藏匿著,看著自己的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寬衣解帶,然後下腹脹疼不已……這實在太詭異了……但是理智上認知到的詭異並沒有辦法消減生理上的衝動。我在那甜膩香氣的加持下,眼睛黏著紙拉門縫,掏出了自己的陰莖,搓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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