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起來很享受啊……喀喀喀……為何要想那麼多?就把本王當作嚴駒吧……嗯?嚴駒能夠帶給你的快樂,本王可以勝過他千倍百倍……」
 

    楚君惜白濁的眼對上了鬼王幽綠色的瞳孔,他咬著牙,只回了一個字:
 

    「滾。」
 

    鬼王大笑起來,說:「你這是無謂的傲慢……再不了多久,你就會搖著屁股,求本王肏你了……嘻嘻……」
 

    「不……滾…開……嗚……啊……嗬……」
 

    楚君惜的喉頭上下滑動,下唇時而咬緊,時而忍不住鬆開。他的胸膛挺起,上頭的兩朵紅櫻鍍滿了濕淋淋的唾液,被故意吸吮得又紅又腫,滿佈牙印。
 

    他不斷扭動上身,那動作十分曖昧,看不出是想掙脫,還是在迎合。
 

    猩紅滑溜的舌頭離開了他的胸口,往下慢條斯理地刷過他的下腹,在他肚臍處徘徊。又黏又癢的感受讓楚君惜受不住地不斷輕顫。
 

    尤其那冷涼的吐息噴灑在他的下體,像是一種逗弄,卻又刻意不碰他逐漸充血的陰莖……理智和本能在腦海中拉扯著,身體在甜蜜與痛苦之間擺盪……每當他微微睜眼,就見到嚴駒的面容在他私密處晃盪,他好幾次想不顧一切地去相信:此時碰觸著自己的,真的是嚴駒……不是那把他當作人畜的鬼王。
 

    理智忽明忽暗,時而想迎合眼前的人,時而又猛然警醒……這樣重複不斷的過程,當真摧折人的精神—尤其是當身體的快感正在逐漸疊加之際。
 

    「君惜……」那低沉帶啞的嗓音呼喚著他,與嚴駒在床上時的嗓音別無二致—楚君惜想摀住耳,可惜雙手被鬼王箝制,動彈不得。
 

    「你怎麼抖得這麼厲害……很舒服對吧……想不想要更舒服……嗯?想不想我吸你雞巴……你看你的雞巴好可憐……都冒水了……」
 

    嚴駒絕對不可能會說這種話,這絕不是他……啊……可是……身子好脹……像張拉滿的弓,繃得緊緊的,遲遲等不到解放的機會……好脹好疼……要是能被吸一吸,應是十分舒服的……
 

    不!他怎能這麼想……一旦他屈服了,仙氣被鬼王吸盡,他將會雖生猶死,怎麼能……這麼沒有定力……啊啊……舌頭……不要……!!
 

    楚君惜緊緊咬牙,頭往後甩。鬼王伸出了前端分叉的長長舌頭,來回刷弄起他的龜頭。一面舔一面模糊不清地說:「君惜……寶貝兒……你的蜜汁可真甜……嘻嘻……我再伸進去點兒啊……」
 

    「嗚——嗚嗚——呃……」
 

    楚君惜發出了那種溺水之人的喉音,腰身上下彈跳。那肥厚的舌頭竟然從他分身頂端的小洞逐漸探入,難以想像的顫慄感從脊髓末端劈啪地傳了上來,楚君惜身子抽搐,張大了嘴,口水溢流。
 

    怎麼能……進入那邊……!?不行!!好想…解手……好奇怪……身體變得……好奇怪……
 

    楚君惜的腰身不斷擺扭,想要甩開那不斷入侵的舌尖,看起來卻好像是在對侵略者搖屁股。
 

    細緻的尿道黏膜被粗糙的舌尖鑽入鑽出,帶來一種似痛似癢的感受……分身脹大而疼痛,懷念起被軟熱口腔、溼滑舌頭包覆的美妙回憶……屬於嚴駒所有的低沉嗓音再度響起,催眠式的:「寶貝兒……想不想我吸你雞巴……?」
 

    不……不想……啊啊……那舌頭伸進裡面了……!!好像頂到了體內的某一點!!好奇怪!!太奇怪了!!
 

    楚君惜左右擺著頭,淚水和唾液不斷流淌,腰身因那固執伸入的舌頭而瘋狂搖動,一震一顫的……被護衛在雪白臀丘中的入口也張開了,像張小嘴一開一合,被尿道中的刺激給撓得滲出了汁液。
 

    鬼王的舌頭一進一出,一面還有閒情逸致說話:「不想啊……沒關係……那摸穴總可以吧?」
 

    他說著說著,奇長的手指便探入了那肉穴,與舌頭一起,抵住了楚君惜最稚弱的那處,瘋狂頂弄。
 

    「嗚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拔出來……要射了……求求你……拔出來……讓我射……嗚嗚嗚嗚……呃啊——」
 

    楚君惜的身子劇烈痙攣,鬼王則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
 

    「嘎哈哈哈……我看你的貞節牌坊要扛到幾時……本王的唾液可是極強的催淫劑,現在是不是覺得乳頭腫脹,雞巴也癢到受不了啊……哈哈!!可惜,沒有本王的雞巴插入,你是怎樣也高潮不了的!!嘎哈哈哈哈——」
 

    淚花朦朧中,楚君惜絕望地望著『嚴駒』殘忍大笑的臉孔,清楚地認知到對方所言不虛:他的雙乳發脹搔癢,分身則是翹得高高的,不斷顫抖,卻怎樣也無法順利射精—即使鬼王已把舌頭抽離。
 

    好痛苦……想死……拜託誰來讓他一死了之……想射精卻無法順利射精的痛苦當真摧折人心……恍恍惚惚間,楚君惜咬住了自己的舌,正待使勁,齒列咬下的卻變成一團鬆軟的棉花。
 

    『嚴駒』在一旁大笑:「這裡是冥界,是本王的地盤!本王沒准你死,誰也帶不走你!嘿嘿……快呀……你不想要嚴駒的雞巴嗎?讓嚴駒將你狠狠肏到高潮?嗯?很誘人吧……」
 

    要獲得仙氣,不得強取豪奪,否則對於仙氣的純度將會有所折損。必須仙氣的擁有者心甘情願給予才行。這也是為何,鬼王心機用盡,又是化身為嚴駒,又是用上催淫劑的緣故—無非就是希望楚君惜能夠主動說出,他最想聽到的那句。
 

    楚君惜白濁的眼眸蒙上了一層血絲,鬼王已經鬆開了他雙手的壓制,是以他受不住地伸手,狠狠用手指攪弄自己的肉洞。然而,不論他抽插得再起勁,連腳趾也舒爽得蜷起,他就是高潮不了。只能淚眼朦朧地望著嚴駒的臉孔,似笑非笑,似遠似近……
 

    為什麼……為什麼嚴駒見他這麼痛苦,還取笑他……?想要……想要被嚴駒的肉棒塞滿……楚君惜舔舔唇,眸光已然渙散。他雙手掰開自己汁液溢流的蜜穴,恍惚地對『嚴駒』說:「嚴大人……想要你……插進來……快點……小穴……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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