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腦袋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不斷喘氣,他全身都是高潮後尚未褪去的電流,麻麻軟軟的,直想就這樣趴到天荒地老都不需要移動是最好。
   

    可惜,有人就是偏生愛跟他作對。
   

    他感覺到自己被拉了起來,擺弄了一番,他閉著眼不太想理會,但當一個烙鐵般的硬物又在他的臀縫間磨蹭時,他發覺他若繼續裝死下場可能也是一樣慘。
   

    吳邪睜開了眼,首先就是被近在咫尺的黑眸給結結實實地嚇了一跳—房內的夜燈不曉得何時被打開了,而他又成了跨跪在悶油瓶腰上的姿勢,對方的慾望就在他臀下跳動。
   

    一滴冷汗滑下吳邪的額角。
   

    這姿勢上回讓他印象深刻—那種內臟要被捅穿捅破的感覺任誰都會印象深刻。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
   

    他看著悶油瓶,悶油瓶也正看著他,吳邪勉強扯出一個笑。「呃......我覺得有點晚了......應該睡覺了......」上回連著兩次他被操得暈了過去,可見他身體的極限一次就差不多了,但這傢伙才剛射完就硬成這樣是怎麼回事?!而且這次他根本沒吃藥不是嗎!完全不合邏輯啊啊啊啊!!
   

    悶油瓶的回應是往上聳了聳腰,吳邪大驚失色地就想落跑,腰卻被牢牢箍著完全動彈不得。
   

    「你不是要看見我?」悶油瓶拿他方才激情時說的話來堵他,吳邪忙不迭地反駁:「那是那時候,我可沒說還要再做......哇啊!你別頂!」
   

    他驚叫出聲—悶油瓶在他說話時又一個挺腰,他才剛被恣意疼愛過的入口仍然十分柔軟,再加上悶油瓶射入的體液作為潤滑,悶油瓶輕易地就將分身的頭部陷了進去。
   

    吳邪咬著牙,繃著身體半蹲跪著,狠狠瞪著始作俑者。悶油瓶視若無睹,拍了拍吳邪的腰,說:「坐下來。」
   

    混帳!他說坐就坐得下去嗎?!有人會拿燒紅的鐵棍自己捅自己嗎?吳邪在心中咒罵了千百回,但是在悶油瓶高壓的眼神下他本能的奴性又發作—他抖著腿,試著放低身子......但甬道被硬撐開,巨物擠入的壓力實在令人頭皮發麻,他試了兩次全都因為本能地抬高身體要閃而前功盡棄。
   

    在他失敗了第三回之後,吳邪終於爆發了—
   

    「我做不到!我不會!老子不幹了!」他嚷嚷著,撥開悶油瓶的手就要起身,可惜他跟悶油瓶之間,一直都不是由他說了算的。
   

    悶油瓶將他像拎小雞一樣地抓了回來,撂倒在床上,抬高了他的腰,一聲不吭地執著分身整根捅了進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快到吳邪連痛叫都來不及—那硬物又全數沒入他的軟穴裡。
   

    方才悶油瓶射進去的體液因為受到擠壓,在甬道中無處可去,緩緩地溢流下無邪的腿根......他的股間紅白交雜,平添一股情色的氛圍。
   

    「你!」吳邪氣極又痛極,滿腹髒話只擠得出一個字,其餘的都化成了喘息。
   

    悶油瓶幾乎要將他的腰折成兩半,吳邪的膝蓋都已經快貼到自己的臉頰。這角度讓悶油瓶在他體內的抽動幾乎是直上直下,挾帶著要將他釘死在床上的力道。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啊….....」     
   

    慘慘慘!這姿勢比剛剛那個更慘!吳邪分不出自己是在呻吟還是在慘叫,柔軟的後穴完全對侵略者敞開,悶油瓶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幾乎毫無阻礙,脆弱的腸壁一再地被撞擊,還有火焚般的高溫燒灼著他的末梢神經......吳邪眼神已經渙散,呈現一種慾望凌駕過身體的狀態。
   

    悶油瓶就在這時停下了動作,吳邪的眼神慢慢對焦,望向他。
   

    「看見了嗎?」他問。
   

    看見什......吳邪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昏暗的燈光下,映入眼簾的是不符常理尺寸的性器,有一半露在外頭,有一半跟他的身體相連......而他自己容納對方的穴口,被撐開到一種極致......他從來沒想過那地方可以擴張到這種程度,原本粉色的穴肉現在經過激烈的性事充血成了赭紅色,跟對方肉色的性器形成強烈的對比,也是無比的視覺衝擊。
   

    吳邪整個人從頭紅到腳,即使他立刻閉起了眼不敢再看,那景象依然鮮明到彷彿在他腦中自動重複播放。
   

    他腰際一陣陣痠軟,分身頂端不斷滴落濃稠的汁液,將他的下腹都打溼了......他緊閉著眼不斷喘氣,來自這麼多感官的刺激已經讓他即將達到臨界點。
   

    悶油瓶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是帶著喘息的低喃:「記得你看到的......只有我,能這樣操你,懂嗎?」
   

    話語的終結是封唇的吻,像是一種烙印,提醒著他:不論靈魂,或是身體,這一生,都只能屬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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