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開了又關上,兩個人四片唇沒有分開過,連說話都嫌浪費。
   

    吳邪熱切地勾著悶油瓶的頸子,任對方吸吮著他的唇。他一路倒退著走,衣服一件件落地......他怕悶油瓶又毀了他第N件衣服,所以脫衣的動作極俐索,脫完自己的竟還有餘力去脫悶油瓶的。
   

    到床邊的時候,他腳下一絆,摔上了床,悶油瓶欺身上來,像煎魚一樣將他翻成了跪趴著的姿勢,一手就去扯他的褲子。
   

    布帛裂開的『劈啪』聲讓吳邪在心理哀號:救得了衣服救不了褲子!冰涼的手掌滑上他的臀,吳邪一驚,手往後伸,按住了悶油瓶的手臂。
   

    「等……」他唇色泛紅地喘著氣,一句話還說不全。
   

    悶油瓶還當真停下動作等他順氣。
   

    「你、你不覺得……既然兩情相悅,應該公平點,這次換你在下面嗎?」上回雖說他也有享受到,但是那被進入和撕裂的痛實在太深刻了,而且以一個男人的自尊來說,能夠換一下上下順序當然是最好。
   

    房內沒有開燈,黑暗中吳邪扭頭也看不見悶油瓶的表情,只是那被他按住的手臂開始移動,奇長的手指直搗黃龍地伸進了他的臀縫。
   

    「喂!」吳邪驚叫,但手臂往後伸的角度已到極限,他無法阻止。
   

    「你比較適合。」悶油瓶簡短落下了回答。
   

    他的長指在乾燥的穴口按壓著,沒經過潤滑的花瓣不願為他敞開,他也不敢貿然像上次那樣運勁硬闖。他想了想,俯下身,低下了頭。
   

    吳邪在心中把張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輪:適合個鬼!適合啥?適合被男人操嗎?!他又沒被操過怎知自己不適合?藉口藉口藉……
   

    溼熱的舌舔上他的背脊,沿著他脊柱的突起一節一節地往上滑……
   

    「啊!」吳邪喘了口氣,身子彈跳了一下,腰本能地一縮,竟把悶油瓶的手指吸進了一小節。
   

    吳邪想狠抽自己兩耳光,但是被異物入侵的感覺強烈得讓他只能泛著淚哈著氣......悶油瓶輕輕地轉動手指,裡頭的溫暖與緊致讓他呼吸有些紊亂......他的唇還在吳邪背脊上游移,只要他一個啃咬或一個吸吮,那裹住他手指的祕穴便會若有所感地蠕動起來,將他的手指帶往更深的地方......
   

    「所以我說你比較適合。」他喃喃道,順著穴口開啟的勢子,一口氣將手指推到底。
   

    「嗚!」吳邪眼淚瞬間飆了出來,痛楚的同時挾帶著隱隱快感,他難以分辨......他聽見了悶油瓶的結論,但已經沒有力氣去反駁他。
   

    一下捅到底的入侵讓深處的黏膜猝不及防,紛紛退開之後又一層一層地裹了上來,努力纏絞著入侵的手指想要固定對方,但卻是徒勞無功......悶油瓶喘著氣,開始抽動被緊緊吸住的手指......一面前後進出,一面左右轉著,拓寬那狹窄的甬道口......他的動作由原本的輕緩開始變得粗暴且急躁,繃緊的下半身在叫囂著想立刻挺入,理智僅懸於一線。
   

    「啊啊……哈啊……啊……」吳邪止不住自己的呻吟,敏感內壁傳來的陣陣刺激讓他的性器完全勃起,不需撫摸便滴著蜜液。
   

    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身體啊……?這個疑問短暫地在腦中閃過,但很快地就被慾望的浪潮沖走了。
   

    悶油瓶的手指依舊在吳邪體內攪動,僅用單手解了自己的褲頭,猙獰的慾望立刻彈出,他手指一撤,趁那被他開拓的花口尚未閉合,執著自己的慾望便用力頂了進去。
   

    「啊!」吳邪一聲哭叫,悶油瓶則是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氣。
   

    好緊!與手指的觸感完全不同,括約肌與粘膜死死箍著他,幾乎像是要將他夾斷在裡面。
   

    慾望的本能在煽動著他征服身下的人兒,他想用力地擺腰,恣意地在狹窄的花徑中馳騁,聽對方呻吟哭叫,就像那晚一樣......但,還不是時候。
   

    被他貫穿的身軀抖顫如風中落葉,怕是在忍痛……他知曉這對吳邪而言,身體的負擔是極巨大的。深吸一口氣,下腹奔騰勃發的衝動被他硬生生壓下,悶油瓶伸長手繞到吳邪身前,緩緩套弄他因疼痛而半軟的分身。
   

    「不要……」吳邪的嗚咽因為埋進了棉被裡,顯得悶悶的。悶油瓶搓弄著那性器細緻的頂端,很快地就感覺到手指沾染的溼意,原本緊繃的穴口也同步地放鬆開來,妖嬈地蠕動著。
   

    「不要……這姿勢……」吳邪說。他的手往後伸,揮了揮,被悶油瓶一把握住。
   

    「為什麼?」悶油瓶問。吳邪腦中轉的念頭,有時是他無法理解的,但他仍是下意識地順著他,準備撤出他的身體。
   

    「看不見……你……我不要……」吳邪的嗚咽帶著哼吟,透著一股不自覺的甜膩,再加上他所說的話,完全是挖坑給自己跳無誤。
   

    悶油瓶只覺得腦中『嗡』的一聲,原本掌握得好好的理智瞬間像氣泡一般,『啵』的破裂,連個影子都找不著。
   

    他扣住吳邪的手腕往後一扯,腰一挺,原本退到一半的性器,又全數頂了進去—再加上吳邪身體的助力,進得比方才還要更深。這次他不再忍耐,鬆開吳邪的手,抓著他的腰開始猛力衝撞。
   

    「啊……你怎麼……!」吳邪咬著牙,承受著那一下猛似一下,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全部掏空的撞擊......腦袋一片空白,全身每個細胞只能被動地呼應著悶油瓶在他體內帶起的節奏.......僅殘存一咪咪的理智百思不得其解:他是要求他換姿勢,對方怎麼像嗑了大量春藥一樣?!
   

    悶油瓶下身動作未歇、力道未減,俯身發狠咬上吳邪的後頸,像在發洩什麼。吳邪已經連痛叫都無力,僅剩軟綿綿的輕哼。
   

    「誰叫你誘惑我。」悶油瓶鬆口,牙印帶血,烙在細緻的頸脖,是他專屬的印記。純然雄性的滿足讓他的抽動更兇猛,吳邪幾乎連跪都跪不住,上半身已經整個趴在床上,下半身則全靠悶油瓶固定著他的腰。
   

    「誰誘……啊……我……沒有……輕點……太深……了……哈啊……」吳邪已經不曉得自己在喊些什麼,他快死了他快死了……這是他腦中最後殘存的警訊。
   

    悶油瓶最後的一次撞擊,他只覺得一股熱流激射入他體內,他猛地一個顫慄,一聲長吟,也瞬間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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