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小宓身上的敏感點都被攻陷了,最後一絲底線還在。他虛軟地搖了搖頭,說:「不行…啊……人家有……老公……呀啊——」
金老闆嗤哼一聲,咬住一球乳肉,在上頭烙下自己的印記。不以為然地說:「老公?你老公能像我一樣讓你高潮六七次嗎?啊?你上次不是還緊緊抱著我,哭著說你從來沒這麼爽過……哈哈……沒忘記吧……」
小宓嬌羞地別開臉。上回被金老闆折騰得水裡來火裡去的,什麼羞恥的話大概都說盡了,精液像是水一樣一直射個不停,胸部也一直發癢發脹,乳水一直噴……一片混亂……
「那……不算啊……」他小小聲地說。
金老闆就愛他這副明明騷浪,卻又愛佯裝冷靜的萌樣。他又重重親了小宓兩下,邪笑道:「那我們今天就來試試:我會不會幹到你抱著我叫老公!嘿嘿......」
他跪直身子,雙手抓著小宓胯間,緩緩將陰莖撤出......上回他性慾衝腦,只知道一幹再幹,這次他想要好好玩味這身軀的每一吋,看盡這外冷內騷的人妻每一個表情。
紫黑色的陰莖往外退,原本吸附上頭的粉色媚肉來不及退開,跟著一起被翻了出來,襯得粉得更粉,黑得更怵目驚心......光是看著都足以催情。
小宓的叫聲更是婉轉勾人,像是因為體內的壓迫感下降而放鬆,又像是期待難耐......總之叫得金老闆耳朵癢,心口也癢。
粗大的棒身撤出至一半,然後又慢慢頂進去,頂到底了,再慢慢撤出......重複著這樣的過程,小宓的叫聲時而細弱,時而高亢,喘息越來越劇烈,每回那棒身抽出,漫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他床單也抓不住了,改抓著金老闆粗壯的手臂,不知是想叫他停止,還是怎的。
金老闆咬緊牙關,整張臉都蒙上了一層細汗。不過他是極有耐心的狩獵者,依舊不溫不火地維持著這樣的節奏,靜靜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果然,小宓抓著他手臂的手指用力得泛白,好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小小聲吟道:「啊嗯.....你......快點......嘛.....好...癢......嗬呃......」
金老闆嘿嘿一笑,猛力一撞,讓小宓又痛又爽地仰頭之後,又再度恢復了這種折磨死人的節奏。說:「快點什麼.....好好說,說清楚啊.....說:老公,快點幹騷老婆......嘿嘿.....說了就幹到你升天......」
小宓擺著頭,眼角紅紅的,似有無限委屈,看上去卻又有股說不出來的媚。他哼吟道:「不行...啊......壞人.....呃啊......好...難受.....快點...嘛......」
他這麼婉轉嬌啼,足以把男人喊得骨頭都酥了,但是金老闆卻是鐵了心,繼續溫溫吞吞的不說,還伸手去揉他鼓脹的乳肉,存心就是要將小宓逼到絕境。
小宓又是咬牙,又是扭腰,雙腿勾在金老闆身後,腳跟不斷使力,但這冤家就是不願給他個痛快.....這麼粗長的東西,卻是這麼有氣無力地滑呀滑的,簡直讓他全身像爬滿了蟲子一樣不對勁。
好想要啊......想像上次那樣......被幹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那般......雖然當下非常的心驚膽戰,但事後回想起來,卻是餘韻無窮。有時夜深人靜時想起,甚至會忍不住地在丈夫身邊自慰......金老闆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有著絕對力量的雄性,被他征服、撕裂的感受是其他男人所不曾帶給他的。
現在,他想要......再次體驗那目眩神迷的感覺.....就算要說一些違背良心的話......也還好吧.....作愛也只不過是一種淨身的過程而已,只是換個稱呼,並不算背叛丈夫......
他體內的兩個聲音,兩個靈魂在拉扯......性慾是本能,可忠貞並不是......在慾望的驚濤駭浪中,理智如一艘殘破不堪的小船,輕易地就被捲入浪潮中,消失不見。
小宓閉上了眼。彷彿這樣子,他就能幻想著此時伏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丈夫,而不是其他的男人......如此一來,接下來的話,也許就比較能夠說出口。
「老公.....大雞巴老公......快點......用力幹...騷老婆......騷穴好癢......」
金老闆哈哈大笑,重新壓回小宓身上,『噗哧噗哧』地用力幹起他。速度快,力道猛,每回都是全入全出......媚肉快速地翻進又翻出,床單立刻溼了一灘。
「嘿嘿......這才是我的乖老婆......我會把你幹成我的性奴,讓你從此都離不開我的雞巴......呵呵......哦哦.....裡面在收縮了,又要高潮了吧.....哈哈......射吧射吧......今天會讓你破上回的紀錄,高潮到讓你想不起你是誰......」
小宓已經聽不清男人賭咒的話語.....粗長的陰莖快速地進出他,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刨挖殆盡,讓他什麼都不剩,什麼都想不起來.....整個人像是空白了一樣,飄在雲上,只感受得到體內的男人,只塞滿了這個男人.....這種什麼都無法思考的感覺,上回也經歷過一次,一開始有點恐懼,但習慣了之後,就像吸毒一樣,有點上癮了......
畢竟,一生中能有多少次,體會到這種什麼都不用思考,只活在這一秒、這一瞬間,和這一個人的感覺呢......?
而,這樣的感覺,竟然是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帶給他的......有時午夜夢回,想到這一點,心中總覺得五味雜陳。
還是就順著身體的感覺,什麼都不要顧慮,就像男人所說的:臣服於他.....會不會.....比較輕鬆呢.....?
小宓全身痙攣,在藥性和體內陰莖的不間斷作動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睜眼望去,上方男人的臉孔模糊一片,已經分不清是誰......?是誰呢......?秉宏?爸爸?老師?警衛?還是學長們......?還是數不清的,那些男人們,接力擺弄著他的身體......
呀......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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