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悶油瓶怎麼來的,他說是走路,我嘴角抽搐了一下。
   

    娘的,十幾個街口的距離你丫也真能走!
   

    我開車載他,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悶油瓶看著窗外,長指無意識地在車窗上敲打,他周邊的空氣浮動著少有的焦躁,我想他應該與我一般,急著想到家。
   

    我車子才剛停妥,熄火,他便打開駕駛座的車門把我拽下車,我車鑰匙差點飛了出去。
   

    「等......我還沒鎖車......」多虧了遙控感應的距離還算遠。
   

    悶油瓶疾走如風,雖然我們身高相當,腿長也相當,但我仍是跟得跌跌撞撞、相當吃力—不過毫無怨言就是。
   

    他打開家門,把我扯進玄關,我背抵著門,氣都還沒喘順,他的身軀便貼了上來,一手揪住我的頭髮,用力地吻住我。
   

    娘的,他百年難得一見的熱情我還真吃不消—
   

    吃不消才怪!我簡直暗爽到快內傷!
   

    久違的唇、久違的氣味、久違的溫度......我勾住他的頸子,身子迎合地貼了上去,讓我跟他之間沒有任何縫隙;他腿間的硬物抵著我,若有似無地蹭著我的下體,直衝腦門的情慾令我昏眩......
   

    良久良久,他才離開我的唇,我們倆舌尖繫著的銀絲看來十足情色。他一手解著我的褲頭,一手解著自己的。
   

    我自知自己已經完全勃起—雖然只是和他接吻而已,彈出的性器幾乎已呈九十度地貼著我的小腹......當他伸手將我們兩人勃發的慾望環握在一起時,我忍不住雙腿顫抖,仰起頭,低低地哼吟出聲:
   

    「唔......」
   

    我跟他發生關係也不是一次兩次,但在這種地方,這樣跟他的性器接觸,倒是頭一遭。
   

    他的溫度與我的緊靠在一起,我相信我的溫度已然攀升,但還是能感受到他火焚一樣的高溫......敏感的龜傘相互摩擦著,濡溼的體液溢流、滴落.....他手掌的薄繭上下括搔著我的棒身,帶來另一種觸覺的刺激......娘的,我覺得這簡直比作愛還情色!
   

    悶油瓶小幅度地動著腰,讓他的性器貼著我磨蹭;我仰著頭喘氣,腦袋一片空白,只知順著他移動的節奏扭腰,貪婪地向他企求更多的快感......性器的摩擦、手的抓握、溫度、觸覺......還要...還要更多…...
   

    我扭腰的頻率越來越快,跟他的陰莖、他的手掌的摩擦也越來越頻繁......然後,我感到腰間一麻,一股熱流濺上我的小腹,我射了。
   

    高潮後的我只覺下半身痠軟,光滑的門板上沒有可支撐的東西,我軟綿綿地跪倒在地,失神地看著悶油瓶抬起手,舔著他指間的液體......那是我的精液!這個認知瞬間讓我紅了臉。
   

    他垂著眼看我,伸舌輕舔,他俊逸端整的臉孔做起這舉動別有一種異樣的輕佻和魅惑......我感覺他彷彿舔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我的身體......
   

    我覺得口乾舌燥,下半身又蠢蠢欲動了起來,連忙別開了眼不敢再看,這時才發現悶油瓶還沒射,而以我現在跪姿的高度,他挺立的性器恰好就矗立在我眼前。
   

    這麼近看實在令人怵目驚心,很難想像我是怎麼讓這樣的巨物進到我體內那麼多次,折騰得我欲生欲死的......
   

    過往的歡愛場景不受控制地,一幕幕在腦中浮現,我像鬼使神差一般緩緩湊近那烙鐵般的性器......在我察覺到的時候,我已經伸出舌,緩緩舔著它......
   

    上方傳來悶油瓶短促的抽氣聲,我挑起眼看他,他也正垂著眼看我,眸色變得很深,淌滿了情慾。
   

    我從底部的囊袋往上舔,軟舌滑行過青筋迸露的棒身,再上行至細緻的頭部.....以他的尺寸,我張口也只能含住一部分的頭部,我像在吸奶嘴的乳娃兒一般吸吮著他,舌尖嚐到了他體液的淡淡澀味;他的陰莖沾滿了我的唾液,變得濕淋淋的。
   

    我感覺到悶油瓶的吐息開始變得紊亂,他的手指穿行在我髮間,揪著我的頭髮將我稍稍往後扯,然後他開始在我口中進出,操幹著我柔軟的舌和口腔。
   

    無法順利吞嚥的唾液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滴,我有種快要窒息的錯覺。他越頂越深,幾乎快要抵住我的咽喉,益發強烈的嘔吐反射讓我的雙眼溢滿淚水…...終於,我感覺到口內的肉塊在逐漸脹大之後,一陣抖動—滾燙的體液瞬間充滿了我的口腔。
   

    悶油瓶緩緩地退出,而我則是嗆進了他的精液開始劇烈的咳嗽。
   

    他蹲下身替我拍背順氣,我嚥下了口中黏稠的液體,是有股腥味,但沒有想像中噁心。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我咳完喘得厲害,他則是吐息平穩,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
   

    在空間侷促的玄關來上這麼驚心動魄的一回,實在不是一個而立之年的成年人該做的事情。尤其是我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還跟他玩得這麼瘋也太不理性—這就叫做抓住青春的尾巴嗎?
   

    我與他對視,忽然覺得此情此景實在令人莞爾,於是勾起唇,調侃地問他:「你該不會告訴我這就完事了吧?」
   

    其實我只是在鬧著他玩,真心不騙。
   

    但是悶油瓶的眼神變了。那眼神我在床上見過很多次,根據過往的經驗,我有不太好的預感。
   

    他抬起手,手指輕柔地撫過我的唇,酥麻癢的觸覺讓我呼吸一窒。
   

    他的嗓音淡淡啞啞的:「待會兒就算你哭著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
   

    我像被雷劈到般呆了。
   

    現在收回多說的那句話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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