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開玩笑嗎?這是什麼鬼問題!
 

    我的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扁扁的:「怎麼……可能……!!」
 

    他不在的時候我是做了很多瘋狂事沒錯,但還沒瘋到會自己捅自己好嗎?
 

    悶油瓶竟然輕輕笑出了聲,在我現在水深火熱的情況之下,他的笑聲於我而言實在有點諷刺。
 

    他說:「你應該試試……摸這裡……」
 

    他在我仍然死死夾著他的情況之下,輕輕轉動了一下手腕,指尖按壓上了我黏膜內壁的某一處—
 

    「啊啊!」強烈的電流自那一點發散開來,順著脊椎劈上了我的腦門,我眼前一花,驚叫聲出了口。
 

    那是……什麼感覺?!怎麼會?!
 

    我又驚又懼,而他的嗓音再度響起—四平八穩中不知為何,透著一點誘哄:「是不是很舒服……」
 

    我的眼角泛出了淚水,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繼續抵抗著他催眠般的言語:
 

    「才……怪……啊啊……別、碰……那……」
 

    他的指尖不斷摳挖著那點,我的驚叫聲變得高亢,還隱隱泛著黏膩,連身體也變得奇怪起來……原本縮得死緊的括約肌鬆開了,高溫的甬道以一種無法形容的方式蠕動、吸吮著他探入的指節……彷彿在期待他更深的進入。
 

    我聽見他變得粗重且紊亂的喘息,他的指頭順著我開啟的甬道一路往裡推,直到我感覺到腸壁盡頭傳來了壓力......我的膝蓋至股四頭肌繃得直挺挺的,逐漸挺立起來的還有我原本射完軟垂的分身。
 

    悶油瓶勢必也察覺了,他另一隻手再度攀上了我的陰莖,擠壓搓揉......我從喉間發出一種類似受困野獸的低鳴。
 

    「吳邪……」他喚我的名字,低啞的嗓音讓我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你的身體誠實多了。」
 

    我沒辦法否認—
 

    他的舌滑過我的尾椎,我的後穴又是一陣頻繁的收縮,每次收縮我都能感覺到他手指上的骨節與薄繭......再加上他不斷地刺激我的分身,我的雙腿抖了起來……我開始覺得一根手指顯得單薄,逐漸增強的空虛感讓我覺得越來越不妙。
 

    似在呼應我不斷蠕動著的甬道,他的長指開始在我體內進出......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在我的黏膜內壁上括搔著,帶來一種搔不到重點的癢,後來那幅度越來越大,他的手指幾乎是全入全出,每次進入還會刻意摳弄著方才引發我劇烈反應的那處......
 

    「嗚啊啊啊......哈啊…啊......」我的雙眼充滿淚水,嘴唇微張,呻吟不斷逸出。
 

    越來越強烈的刺激甚至讓我連唾液都不及吞嚥,沿著我側著的嘴角淌落在晶亮的大理石桌面上。
 

    我此刻的模樣應該極端的羞恥,但是如今尊嚴、羞恥、矜持什麼的,已經完全進不了我的腦中......我的腦袋如今被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塞得滿滿的,頭皮陣陣發麻,什麼也無法思考。
 

    悶油瓶不知何時鬆開了我的性器,但其實不再需要他的撫弄,我已經完全勃起......那昂揚的角度甚至比方才他單純套弄我的時候還要更誇張,頂端的開口不斷冒出晶亮的汁液。
 

    當他捅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時我哭了出來,我聽見我自己語無倫次地呻吟、浪叫著,說的全是些若是清醒時聽了會想一頭撞死的淫言浪語:什麼頂到啦,再用力,再深,還要......之類的。
 

    總之在他用三根手指抽插我數十下之後,我再次抽搐著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更驚心動魄,隨之而來的空白也更長......不知有多長的時間,我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耳中只聽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只感覺得到全身乏力,連想移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此時的我降低了對外界事物的感受力,因此當一個比手指更粗更硬更熱燙的物體抵上我尚未完全閉合的穴口時,一開始我竟昏茫得忘了要掙扎,直到悶油瓶壓抑粗嘎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想操你,吳邪,我要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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