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們鼻孔噴著氣,牠們想要蹂躪、撕裂我,卻被阻隔在一方看不見的圍籬之外;而我被牠們身上輻射出的侵略氣息所迷惑,幻想牠們其中之一已經插入我,就在秉宏來電的這時。
 

    「啊!?」秉宏吃驚的聲音傳來:「你、你怎麼突然……?幹嘛自慰,趕、趕快回來呀,我就在家裡等你啊……」
 

    啊……秉宏怎麼可能料想得到:他看起來乖巧清純的情人此時這在更衣室裡被學長們逼迫著自慰表演,即使在他打電話來時,也無法逃出生天。
 

    我此刻已經陷入了這種即將被發現的暗黑刺激中無法自拔,淫蕩地一面在學長面前扭著腰,一面也對秉宏撒嬌:
 

    「啊……因為突然……好想你……想被…秉宏……肏……啊啊……好舒服……秉宏幹得小宓…好舒服……」
 

    我嘴裡叫著男友的名字,目光卻貪婪地逗留在學長們的肉棒上……學長們也對我這番演出十分滿意,每根砲管都幾乎垂直立著,隨時準備噴發。
 

    秉宏結結巴巴地說:「小宓,你、你不必自己一個人弄……快回來吧……我、我也想……幹小宓……」
 

    呵……已經不只你一人想幹小宓了……有這麼多頭餓狼,環伺著我,想幹我,你知道嗎……?
 

    我喘得越來越厲害,肉洞湧出大量的淫液,分身也不斷顫抖著,哼吟著說:「好……小宓……會乖乖回去……讓秉宏…幹……啊啊……宏……小宓……要被…操射…了……啊啊——」
 

    『噗—噗—噗—』
 

    在我弓起身子達到高潮的同時,學長們也噴射出大量白濁的精液,噴在我的大腿和穴口,滴滴答答地流到桌面。
 

    我在學長們滿佈血絲的雙眼注視下,將穴口的精液抹進了不斷開闔的肉洞中,癡傻地對電話那頭低喃著:
 

    「宏……射好多……射在……小宓裡面……」

 

 

 

    那天之後,像是某種未言明的默契,一個禮拜總會有那麼一天,更衣室裡總會有幾個學長等著我—等著我的自慰秀。
 

    我們在彼此的面前自慰、射精,像是某種未言明的默契……他們不會伸手碰觸我,也不會插入,只能由我自己找方式讓自己舒服。
 

    這樣的表演,進行過幾次之後,我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空虛,越來越飢渴……在學長們練習的時候,我也會傻愣愣地望著他們腿間,想要被他們強而有力的手臂箍緊、撂倒,想被他們插入……
 

    就在我的神經已經達到一種緊繃邊緣的時候,有一天,老師笑咪咪地宣佈:「業餘大賽就快到了,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會開始進行內部的兩兩比賽。以前大家抱怨過內部的競賽太無聊,贏了也沒什麼成就感,可是這次不同了……」他瞥了我一眼,說:「我們已經有新來的經理可以刺激大家的求勝心……今日的前三名,將可以和小宓舌吻。如何?這獎勵很吸引人吧!」
 

    我瞪大了眼,學長們則是騷動起來。我可以感覺到那種飽含欲望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就像在更衣室裡表演時那樣。
 

    我的心跳得厲害,手心也微微發汗。我似乎隱隱察覺了老師自始至終在籌劃的事……包括他刻意疏遠我,包括他勒令學長們不准碰我……我也隱隱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我並不恐懼,反而有種終於要解脫的輕鬆感。
 

    就像學長們渴望著我一樣,我也渴望著學長們……渴望著他們強壯有力的雄性象徵能夠貫穿我,帶領我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高峰。
 

    那天的比賽在我看來特別火熱,大家根本不像是在切磋,全都赤紅著眼,一副非要打贏不可的表情。而我絞著手指,等待著會與我親吻的候選人。
 

    最終結果出爐,前三名分別是:主將學長,副主將學長,和刺青學長。
 

    他們三人在其他人又妒又羨的目光下走向我,而我紅了一張臉。
 

    主將學長就在這時舉起了手,淡淡地說:「教練,獎勵的話我跳過。」
 

    群眾一片嘩然,而我也難掩失望。
 

    主將學長他……可能討厭我吧……他從未參與過任何一次更衣室的自慰秀,現在也……不想和我親吻……虧我方才發現冠軍是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雀躍呢……
 

    老師笑咪咪地說:「隨便你。那就第四名替補了。第四名是誰?」
 

    平頭學長原本癱坐在地上的,一聽到老師說的話立刻精神百倍地跳起來,排開群眾走上前。「是我,教練。」
 

    啊……原本的人馬,又到齊了。我這麼想著。
 

    副主將學長笑咪咪地在我身前站定,我垂下了眼不敢看他,只聽得他向老師痞痞地說:「教練,只能親嘴嗎?我今天特別賣力呢!」
 

    老師神色如常地回:「你提出來,小宓同意,我沒意見啊!」
 

    其他看好戲的學長們鼓譟了起來,起鬨著:
 

    「幹他、幹他……」
 

    我則是幽怨地瞪了老師一眼,默不作聲。
 

    副主將學長舉起一手,大家立刻安靜了下來,他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扳著手指數:「我要……親嘴、吸奶,和手指插穴。可以嗎?小宓?」
 

    其他學長們大聲叫好,我則是漲紅了臉。
 

    他竟就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了……要在那麼多人面前……這樣……?!
 

    另一個聲音在心裡響起:有什麼差別嗎?反正不是已經在學長們的面前,自慰過,也高潮過了……現在……終於要被學長們疼愛,不是我一直期待著的嗎?
 

    我聽見我自己發出細細的一個單音:「嗯……」
 

    已經……回不了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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