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粗大的棒狀物隨著他的話語,開始擠入我狹小的穴口,無與倫比的壓迫感讓我彷彿大夢初醒般慌忙出聲制止:「不行!不行!小哥......你聽我說......我們不行......呃啊!」
 

    動彈不得的我只靠著言語抗議,對於已經打定主意的男人而言壓根兒不痛不癢。
 

    我感覺到柔軟的穴口被撐開到括約肌的極限,然後那龐然大物緩緩地進入我.....所到之處,我只覺黏膜彷彿火焚一般,熱、麻、痛......交錯著,那高溫彷彿要把我整個人都蒸發殆盡。
 

    我的臉上一片濡溼,已經分不清滑過眼下的究竟是淚還是汗。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努力,卻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如果又是敗在身體的慾望,那我壓抑了這麼久,究竟有何意義?
 

    我感覺我整個人好像分裂成了兩部分:理智的那部份喝斥著我該收好自己的感情,別再讓他有機會踐踏我;但是情感的那部份卻在叫囂著......我需要他,我渴望他,就如同他方才所說的—我也想他操我......粗暴一點也沒關係,撕裂我也可以,我想感覺到他在我體內,跟我結合在一起,而不再只是丟下我一個人,空茫地追尋著他的足跡......
 

    這十年間,我的意志力訓練的還算強大,也變得相當會武裝自己,因此大多數的時候,理智那部份的我佔了絕對的優勢。然而,此刻體內搏動著的高溫、悶油瓶貼著我的身軀、自我耳畔傳來的喘息......我感覺自己武裝的盔甲正一片片地崩落,那個已經被我埋藏得很深的,受感情主宰的我,正在蠢蠢欲動。
 

    悶油瓶的胸膛壓在我的背上,與我密密貼合,他向來偏涼的體溫此刻亦直線竄升,燒灼著我裸露的皮膚......他伸手握住我的分身,我感覺到他的恥毛拂過我光裸的臀部,足見他已將性器全數送入我體內。
 

    也許察覺到我的全身緊繃,悶油瓶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並不急著抽送,而是一面搓弄著我的分身,一面貼著我的臀,輕輕磨弄......這動作讓他的性器頂著我的腸壁慢條斯理地攪動著,也讓被撐開的括約肌能夠有餘裕適應他的尺寸。
 

    一開始的劇痛過去之後,接下來是被撐開的痠脹感......然後,當他在我體內磨蹭著,那狹窄的甬道漸漸習慣了之後,我開始很要不得地希望他能夠動上一動......此時的我還沒察覺:我理智的那部份已經全面崩盤,由情慾的本我完全接管。
 

    「唔......嗯......啊啊......小...哥......我......」
 

    我聽見我自己喚著他......我的嗚吟從鼻間哼出,壓抑中透著甜膩......我重重地喘息,哈出來的熱氣薰上了我的眼,眼前看出去的景象也變得扭曲而朦朧。
 

    悶油瓶舔著我光裸的肩胛,他的指尖微微探入我分身頂端的小孔,後又撤出,來回搓揉......我又是一陣難耐地呻吟。
 

    「想要什麼?說出來。」
 

    他的唇在我背脊上游移,聲音顯得有點模糊,反而帶著點異樣的溫柔.....他奇長的手指在我陰莖上滑動,我可以感覺到整根性器已經變得濕淋淋......
 

    相較於前方的硬挺,我的後穴反而顯得異常柔軟,即使容納著他的巨大也不再感覺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慢慢升起的飢渴......
 

    我舔舔唇,神智昏茫地吟哦:「啊......我......想要......你...動......啊.......」
 

    我的嗓音,似懇求、似撒嬌......我隱約感覺那埋在我體內的硬物又脹大了一圈。
 

    悶油瓶不再說話,他當真依我所言,緩緩地動起了腰—
 

    那烙鐵般的硬物括搔過我的黏膜,高溫燒得我全身的毛細孔盡數張開......深處淺部的敏感點都被擠壓到,龐大的快感電流一次湧上。
 

    他只不過從我體內緩緩撤出而已,我就感覺自己快射了—
 

    前方的性器泌出大量的汁液,悶油瓶的手掌每次滑動我都能聽見那羞死人的水聲。
 

    「啊啊......哈啊......唔唔......」我的呻吟完全停不下來,興奮與顫慄讓我的聲帶繃緊,叫出一種我從未想像過的聲音。
 

    他退出的速度很緩慢,緩慢到我感覺內壁黏膜緩緩閉攏,然後像是十分捨不得似地絞纏在一起,死死地咬著他的龜頭......
 

    幾近痙攣的快感讓來不及吞嚥的唾液滴落我的嘴角,悶油瓶似也十分受不住......他粗重的鼻息噴在我的裸背上,帶來另外一種刺激。
 

    正當他的龜頭幾乎有一半已撤出我的後穴,我以為他會完全退出之際,他突然一聲不吭地,將他的肉棒又全數捅了進來—
 

    「啊啊啊啊——!」我再也壓抑不住地放聲驚叫,眼前一陣強光,腰際一痠,前方的分身瞬間噴出大量的濃精。
 

    我射了,但這其實相當不妙。
 

    我一面艱難地喘息著一面心想:只不過前菜而已我就射得亂七八糟,等下他動真格起來我還有命嗎?
 

    心裡雖是這麼想,但該有的驚懼在高潮的餘韻下變得模糊且遙遠—這也就是為什麼,我的後穴仍然忝不知恥地不斷收縮著。
 

    「你真可愛,吳邪......這麼敏感的身體......」
 

    悶油瓶的聲音響起,不復以往淡然,隱約有種迫切。我感覺自己的耳根像是要燒起來般熱燙。
 

    可愛?他可真敢說,怎麼我自己的感覺是淫蕩?
 

    高潮後的肌肉群全數放鬆了下來,悶油瓶等的似乎就是這個時候—
 

    他再度動起了腰,這次不再用那種折騰人的緩慢,而是用一種規律的,幾乎與心跳同步的節奏,不斷撞擊著我。
 

    「嗯、啊、啊、嗚嗚......」我喉間的聲音隨著他的撞擊一次次地被擠出,想憋也憋不住,我甚至還叫出更要不得的台詞:
 

    「啊啊——小哥......好......還...要......嗚嗯......再......深......」
 

    就像是最飢渴的蕩婦一般,我滿口淫言浪語,還頻頻扭著腰,迎合著他的抽送,務求每次的進入都能頂到最深那點。
 

    悶油瓶也真沒讓我失望,他在我體內進出的頻率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兇猛,有好幾次我都有種肚腹要被他捅破的錯覺......可怕的是悶痛與快感一齊襲來,交錯著勾挑我脆弱的神經—我想要大聲喊停,又矛盾地想讓他繼續......整個腦袋像裝了一堆打結的線團,理不清真正的感受為何。
 

    就在一片渾沌之間,很快地身體能夠承受的快感又達到了極限—
 

    我繃緊了身子長吟,後穴強烈地痙攣著,同時感覺到一股熱液強力地灌入我體內,我也第三次射出了我白濁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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