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洗……?
 

    我瞪著眼前白皙的裸背,一時之間不知從何下手。
 

    他看來是有點力不從心沒錯,但是有虛弱到不能自己洗澡?
 

    這我有點存疑。
 

    悶油瓶裸著身子,坐在我替他拿進來的矮凳上。他左肩的麒麟紋身線條隱約可見,應該是還發著燒的關係。
 

    我嘆了一口氣,脫去了上衣和短褲,手搭在底褲上時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留著一件衣物。
 

    真是不乾不脆……我紅著臉,暗罵自己。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我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這才感覺冷靜一些。
 

    我打開蓮蓬頭,試了試水溫,決定先幫他洗頭。

 

 

    沖完他頭上的泡泡之後,整間浴室熱氣蒸騰,悶油瓶身上的刺青亦完全顯現了出來。
 

    我壓了些沐浴乳在手上,開始替他洗身子。
 

    背部還算簡單。我的手掌在他寬闊的背脊上游移,不多時他的背上便全是雪白的泡沫。
 

    接下來可麻煩了……我舉著滿是泡沫的雙手,面露難色。
 

    最後我決定站在他身後,雙手繞到前方去幫他搓洗。
 

    也沒為什麼,就單純覺得若與他面對面了,我可能無法保持心平氣和的狀態,還是看著他的後腦勺安全點。
 

    主意一定,我的雙手便從他的胳膊下穿了過去,在他胸膛上塗塗抹抹……
 

    不知是否我的錯覺,悶油瓶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嘆息,然後我的手腕被他扣住。
 

    那環住我的高溫讓我嚇了一跳—就算是剛沖過熱水,也決不是這種幾近滾燙的熱度。
 

    「你的手好涼……」他咕噥著,嗓音低啞難辨......不知為何,讓我聯想起他在床第間動情時的聲音……手腕的熱度似乎延燒上了我的臉皮,我用力甩甩頭,打住腦中的綺想。
 

    他是病人他是病人……正當我努力收攝心神時,他抓住我的手腕一個前扯,我一時重心不穩,上半身撞上他的背脊。
 

    悶油瓶又發出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嘆息聲,輕輕喃道:「你身上也好涼……」
 

    什……?!
 

    我還搞不清狀況,他便抓住我雙手繼續往前拉,我的胸膛因此密密實實地貼著他滿是泡沫的背脊。
 

    好熱! 
 

    他整個背部也是滾燙的……我哭笑不得地任他抓著,心想:這病可厲害,燒這麼高,要是連腦子也燒壞該如何是好?明天如果沒降溫,也許得到城裡找醫生了。
 

    我身上相對宜人的體溫似乎讓悶油瓶眷戀得緊,他抓著我的雙手在他身上游移:胸膛、下腹、大腿……呃……
 

    手掌撫過的,屬於某種器官的觸感,讓我心一跳—
 

    那器官,此時還是軟垂著的,悶油瓶卻抓著我的手,來回撫摸著那棒狀物……他連那處也是火焚般的高溫,烙鐵般的熱度熨貼著我的掌心,灼燒著我的神經,我開始感覺口乾舌燥,渾身不對勁……
 

    事情……好像……不該這樣發展……
 

    我不斷地深吸又深吐,想排遣那逐漸感染我的燥熱,效果卻不彰。甚至,我可以感覺到,在我掌心來回滑動的那器官,越來越火燙,越來越膨脹,也越來越挺立……
 

    就像鬼使神差一般,不待悶油瓶的引導,我便自動收攏手指,圈握住那勃起的分身。
 

    悶油瓶的吐息紊亂,我不知為何也喘得厲害……他包覆著我的手,上下套弄他的性器……我不是沒用手幫他過,但他對性事向來淡泊,我極少見他像現在這樣—衝動、熱切、急於發洩什麼一般……
 

    更何況……他連洗澡都沒力氣,那部位能如此精神也實在是……十分反常。
 

    就在我感覺我的掌心要被燙熟了的時候,悶油瓶射了。與那性器同樣滾燙的體液,噴射在我指掌間,燙得我指尖都發麻。
 

    要知道,不論我是用嘴還是用手,都很少讓他射出來。一來他對射在我體內有莫名的堅持,二來……雖然我不太想長他人志氣,但他的持久度的確是不同凡響。
 

    就連真槍實彈的來都能讓我連射了好幾次他大爺才終於高潮,用手或用嘴對他而言根本是小兒科。
 

    所以我現在竟能搓得他射出來,著實也令我驚訝我是否功力進步如斯。
 

    我自我陶醉了一下下,復又想到得趕快沖身體,否則這泡沫乾在身體上,若是再度著涼可糟了!
 

    我收回手臂,站起身,正要去轉開蓮蓬頭,身後卻突然一股勁道襲來—
 

    我被人壓在白磚牆上,背後一具火燙的男體貼了上來。
 

    「吳邪……」
 

    悶油瓶喚著我的名字,嗓音沙啞得幾乎只剩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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