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空茫的雙眼瞪大,破碎的拒絕逸出:「不…...」
 

    為何這些男人都以挑戰他身體的極限為樂呢?叔叔們沉迷於跟他玩雙龍,張起靈則想讓他射尿,相較之下,跟狗似乎還單純許多—就只是單純地被幹而已。吳邪氣悶地想,同時也害怕著自己身體的反應—
 

    方才張起靈已讓他高潮了好幾次,身子既疲乏又興奮,矛盾極了......敏感點一再地被戳刺,他的確有好幾次,迷亂到分不清那究竟是想射精,還是想尿尿。
 

    不要啊不要啊……要是真的被幹到漏尿,真的不是『羞恥』兩字可以形容了啊!!!
 

    吳邪垮著臉,當真怕了張起靈的威脅,帶著哭音道:「我.....不要了.....不要...失禁......求.....唔唔......」
 

    微涼的唇瓣含住他的耳垂,吳邪的呼吸一窒,好不容易凝起的清明又中斷了。
 

    「噓......」向來淡然的嗓音顯得縹緲,聽著讓人心頭一跳。「只是像射精一樣,很舒服......你會喜歡的......」
 

    又來了!這些男人的另一個共通點—總愛提及『他會喜歡的』這幾個字!問題是他根本沒有機會表達自己喜不喜歡!!!!!
 

    他動了動唇,還想反駁,張起靈卻突然改變角度一個突刺—
 

    「嗚啊!!」吳邪發出一聲尖叫。腰際一陣痠麻,而方才射完軟垂的分身則是抖了一下。
 

    「好像就是這裡。」張起靈如同自言自語般這麼說。繼續以這個角度不斷挺腰,吳邪實在痠得受不了,忍不住哭著求饒:「不要了不要了......不要頂那....好怪......咿咿......別......呃.......」
 

    不管他怎麼懇求,男人都像置若罔聞,只抬高他的小腿肚不斷抽送,次次都精準地撞著那致命的一點。
 

    吳邪不知怎麼形容那感覺......下腹騷亂著,像是要高潮又像是要尿尿,全身彷彿要化開了一樣,全仰賴體內的熱楔才讓他沒有神魂四散......張起靈的力道越來越強勁,頻率也越來越快速,吳邪像是離水的魚一般張大了嘴,胸腔窒悶,吸不著氣,射精與尿尿的衝動同步變得強烈,他繃緊了小腿肚顫抖著.......
 

    終於在張起靈的一記猛力貫穿,滾燙的熱液澆灌入他體內,吳邪只覺腰間似有一股電流爆開,他眼珠上翻,弓起了身子,熱液噴灑而出。而他也再無餘裕去確認自己到底是射精還是射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吳邪看了看身旁的張起靈,再望望對桌,正專注斟著茶的二叔,絞著手指,心中有說不出的忐忑。
 

    吳二白面容平和,氣定神閒,看不出心中所想;張起靈則是一貫面無表情。
 

    吳二白倒好了茶,一杯給自己,一杯往前推,溫聲道:「小邪,你先出去吧,我跟張世侄聊聊。」
 

    吳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遲疑地說:「可是……」
 

    放這兩人獨處,真的沒問題嗎?不會出現兇殺場景吧!?
 

    他看向張起靈,後者也朝他點點頭。吳二白道:「我跟張世侄喝茶呢!你擔心啥?去陪阿金玩兒吧,牠只纏著你。」
 

    吳二白意有所指的話讓吳邪臉一紅,垂著頭,沒再說什麼,急匆匆地出去了。
 

    吳二白勾起唇,執起桌上的鎏金瓷杯,優雅地啜了一口。張起靈則是開門見山:「我要帶走吳邪,跟你說一聲。」
 

    吳二白神色變也未變,輕緩地放下茶杯,漫聲道:「再怎麼說,小邪也是吳家的一份子,張世侄這要求,不會過分了嗎?」
 

    張起靈透亮的黑眸直盯著他,微微傾身,輕聲道:「您若不答應,我便將吳家內部亂倫的事跡散播出去,這對你們……不會比較有利吧。」
 

    吳二白竟然笑了,笑得雙肩聳動,連一句話都說不全,不顧張起靈益發陰沉的神色。「噗……呵呵……不好意思……失禮了……咳呵呵……我只是沒想到,我那老實的姪兒,真的連這種事都與你報備啊……只是,我說張世侄……」
 

    吳二白斂起了笑,眼神瞬間變得犀利無比。他同張起靈一般微微傾身,道:「你當真認為,讓小邪斷了跟血親的連結,從此只在你羽翼下生活,他真的開心嗎?你也有你的氏族吧,有與你血緣親近的人……卻不許小邪擁有,這不是很自私嗎?」
 

    張起靈沒發話,只盯著對方,神情複雜。
 

    的確之前對吳邪的調查報告顯示:他的二叔與三叔,是家族中勢力最大,也是最護著他的長輩。也許……吳邪面對他們的侵犯,無法真心拒絕的原因,也是在於此。
 

    吳二白用指節輕輕敲著大理石桌面,發出輕柔的『篤篤』聲響。道:「況且,你應該也有察覺,以小邪目前的身體狀況,一般的性愛是無法滿足他的吧……」他端起茶杯,白煙裊裊,籠著他的面容,神情顯得朦朧不清,彷彿回憶起什麼。「他一面被叔叔操著,一面哭叫著你的名字高潮……又羞恥又淫蕩的表情,真的是美極了……」犀利的黑眸透過裊裊煙霧,望向張起靈,滿意地察覺:對方無波的面容現出一絲裂痕。
 

    張起靈短促地換了一口氣。吳二白描述的場景讓他指尖發顫,血液奔騰。
 

    吳二白啜了一口茶潤唇,也待對方整理思緒之後,又道:「我知他心繫著你,我可以睜隻眼閉隻眼,讓你們小倆口去卿卿我我。相對地,我和小邪的三叔,我們也愛著小邪,將他視作我們的心頭肉,何不彼此各退一步,一起讓小邪快樂?這不是我們共同的心願嗎?」
 

    張起靈必須承認:吳二白實在是個高竿的談判者。尤其他繞了一大圈,一面打著讓吳邪快樂的旗幟,同時恰如其分地挑起男人本性中黑暗嗜虐的潛質,幾乎令人無法反駁、無法抗拒。
 

    吳二白放下杯子,十指交扣,交疊起長腿,笑望著眼前心中似已有定論的男人。道:「喝茶吧,張世侄,以後,大家便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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