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 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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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瞧瞧我們都看了什麼?!人被狗幹啊!哎,而且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小少爺嗎?」
 

    「胡扯什麼!那怎麼可能是小少爺,那是一隻淫蕩的小母狗呀!你沒聽見嗎?」
 

    「哈哈哈!也是!是我胡塗了!的確是一隻欠操的小母狗,嘻嘻!」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搭一唱,兩雙眼還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吳邪狼藉一片的下體。吳邪的臉色忽青忽紅忽白,強撐著坐起身,扯過衣物勉強遮掩。阿金不住咧牙低咆,但牠訓練有素,未接到主人命令前不會隨意攻擊。
 

    「你們是誰?」吳邪冷聲問。雖然方才因為叫喊而嘶啞的質地大大削弱了他的氣勢。
 

    這高矮二人,穿著吳家僕役統一的灰藍上衣和棉褲,可吳邪對記人臉孔向來不太上心,吳家來來去去的傭人眾多,一時之間他也無法確定這二人究竟是否真是家僕。若是,竟敢對他如此僭越,也太大膽!
 

    高個與矮個互看一眼,高個嘻嘻笑了起來,笑意中有說不出的猥瑣。道:「回小少爺的話,我們二人是負責打掃這犬舍的,我想,平日小少爺大概是連正眼也不會瞧我們一眼的。」
 

    矮個接著道:「方才我們二人便是照往常要來打掃,沒想到鐵門關著,裡頭還有奇怪的聲音,所以我們就……嘻嘻……沒想到竟看到公狗跟母狗在交配呢!」
 

    吳邪神色一凜,喝道:「好大膽子!敢汙衊小爺!你們有何證據嗎?沒有的話,信不信我讓二爺拔了你們的舌!」
 

    吳邪的心思轉得快:只不過兩個低下的傭人,即使胡言亂語傳了出去,也不足採信,回頭請二叔處理掉他們即可。
 

    他信心滿滿,本以為可一次唬住高矮二人,沒想到那兩人依舊笑意滿滿,氣定神閒。
 

    高個兒道:「小少爺,您別氣呀,其實您與二爺三爺在餐廳裡胡搞,這個家的下人全都心知肚明啊!你讓二爺斬草除根,難道他能滅盡這個家裡的所有傭人嗎?」
 

    『轟』的一聲,宛如平地的一聲驚雷,打得吳邪頭暈眼花。高個揭露了一個他長久以來一直擔心著,卻又不願意去面對的事實,那便是:他與叔叔們亂倫的情事已經敗露了。
 

    跟狗兒這事,外人聽來只會覺天方夜譚,可若是叔姪亂倫傳了出去,也許會動搖二叔和三叔在本家的地位,生意夥伴也可能會望之卻步,取消合作……影響不可謂不大。而,如果高個所言為真,那麼他又能防堵幾個人的嘴……
 

    吳邪突然感到深深的無力。
 

    矮個斂起了笑,突然一改吊兒郎當的態度,正色道:「小少爺,其實我們二人在這兒工作好些年頭了,二爺待大家沒什麼不好,我們也沒要丟飯碗的意思,但就是那個……那個……」他說到後來,突然扭捏了起來,不住搓著手,長滿麻子的圓胖臉孔還可疑地浮現一抹紅。
 

    吳邪皺起了眉,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對方究竟意欲為何,高個這時極其自然地接話:「就是想幹你。」
 

    啊?!

 

 

    吳邪挑起眉,矮個兒則像是想掩飾什麼般咳了兩聲,高個兒繼續落落大方地說:「小少爺您在餐廳叫得那股子騷勁啊,大夥兒都聽得心癢難耐,不是我吹牛,兄弟們夜裡都想著小少爺您擼管哪!如果咱倆能跟您來一發,那我敢用人格保證:不只我們倆守口如瓶,咱們還可以當小少爺您的線民,替您盯緊下人們,讓大家不要碎嘴,對您是百利而無一害啊!」
 

    吳邪脹紅了臉。他總算明白為何矮個兒一付欲言又止的尷尬模樣了。他眼波橫了過去,啐道:「躲在門旁偷窺的人倒好意思說人格了!何況,這哪是無一害,便宜都被你們倆佔盡了,還算對我無一害嗎?!」
 

    他雖振振有詞,語調倒不算憤怒,反而那紅著臉,眼波流轉的模樣,讓高矮兩人看得眼神發直,只差沒滴下口水了。
 

    哎,以前總覺得小少爺長相平庸,甚至有些陰沉,現在怎覺他……變漂亮了……不只漂亮,還有一種勾人的氣息,讓人直想就地壓倒他,幹到他尖叫哭泣。
 

    矮個兒吞了吞口水,挺了挺胸膛,講話又找回底氣了,嚷嚷著:「自然是無一害呀!咱倆床上功夫可厲害著,多少女人被我們兄弟倆幹得哭爹喊娘的,鐵定能把小少爺您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這番直白粗俗的話語讓吳邪的臉更紅了,雙眼不自覺地朝高矮兩人的胯間瞥去,又急急收回。吳邪的胸膛起伏劇烈,斥道:「你們兩個,轉過身去!」
 

    高矮二人愣了一下,相視一眼,一時之間沒有動作。
 

    吳邪嗔道:「讓我穿褲子!總不能在這兒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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