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的神色依舊沒有太大變動,但是那雙深幽的黑眼卻像是要燒起來那樣。

 

    吳邪感覺自己在那樣的視線之下,彷彿赤裸裸的,完全無所遁形。

 

    悶油瓶伸手抓住了他的足踝,讓吳邪的足底更加貼緊他腿間的隆起,來回滑行。足底也是人體十分敏感之處,吳邪被那高溫燙得發出了一聲低吟,悶油瓶也喘了聲,輕聲應道:「嗯,很興奮。」

 

    他這麼直言不諱的,吳邪反而害臊起來。波光瀲灩的栗色眼眸睨了過去,刻意用一種甜膩的嗓音說:「只是看嗎……?什麼都不想做?嗯?」他腳掌使了力,悶油瓶發出一聲喘鳴,變了臉,整個人突然撲上來,頭顱湊向吳邪裸露的乳珠,張口便含住一朵,吸吮撕扯。

 

    吳邪的身子像是觸電一樣抖了一下,挺起了胸,嬌吟出了口:「呀——你這人……為什麼突然……嗬……額哦……啊啊……別……咬……嗯……鬆了我……呀……手…疼……」

 

    像是在宣洩什麼一樣,悶油瓶按住他手腕的力道很大,吳邪轉著手腕,嚶嚶哀求,悶油瓶立刻依言鬆開了手。吳邪重獲自由的雙手立刻環上了悶油瓶的脖子,還不斷將他往自己胸部按。

 

    他從不知道……自己的胸部原來這麼敏感的……現在他知道了—光是被悶油瓶舔上一舔,又吸又咬的,他就會忍不住發出那種,像是女人一樣的浪叫聲。

 

    悶油瓶一面撕咬著他的乳尖,一面伸向他下身,三兩下將吳邪的長褲和底褲給剝得一乾二淨。長指熟門熟路地插進了吳邪的後庭。

 

    「嗯嗯——」吳邪悶吟出聲。

 

    不知是否因為已經被更粗大的東西開發過,這回再伸手指進去,吳邪已沒有第一次那麼難受。而且,現在兩人滾在大床上,沒有空間侷促的問題,悶油瓶的手指在甬道裡又是鑽、又是轉、又是摳挖,惹得吳邪的叫聲更顯淒切:

 

    「咿呀呀——別弄……那……哦……哈嗯……啊啊……呀——」

 

    悶油瓶將手指扎到最底,享受著裡頭嫩肉的抽搐。他咬著吳邪的乳肉,嘶聲道:「你真的好騷啊,吳邪……裡面一直吸著我的手指……已經愛上用這裡高潮了嗎?嗯?」

 

    誰?現在說著這些黃暴的話是誰來著!?是他認識的悶油瓶嗎!?方才自己明明還意氣風發,將悶油瓶撩得氣喘吁吁的,怎麼現在立刻地位互換,自己成了被他搓圓揉扁的那個。

 

    吳邪想反駁,嘴一張,出口的依舊是甜膩的呻吟。明明叫著的是『不要』、『不行』,屁股卻不受控制地一直追著那手指,難怪悶油瓶會說他騷了,連吳邪都對自己失望透頂。

 

    那地方……明明不是用來容納手指的,怎麼會……這麼舒服……?!啊啊……不行……一直按著那地方,那種感覺又要來了……

 

    吳邪聽見自己吟叫出聲:「嗬額額額——不行……不行……咿咿咿——要出來了……嗚嗚——」他揪緊了悶油瓶的後領,身子在他懷裡彈跳著,吶喊著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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