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虛軟地鬆開手臂,癱在了枕上。半瞇起的眼望著悶油瓶直起身子,略顯急躁地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釋放那硬得發脹的巨物。

 

    吳邪呼吸一哽。

 

    呃……親眼見著比那時只是用手擼所感受到的,更加驚人啊……難怪那時被這東西一捅他就昏過去,那處沒裂開算是萬幸了。

 

    悶油瓶挪動身子,來到吳邪的頭側,按著吳邪的後腦杓,啞著聲說:「幫幫我,脹得太疼了。」

 

    吳邪吞了吞口水,瞬間意會過來悶油瓶想要他做的事。他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怯怯地握住了那青筋畢露的肉柱。

 

    也是啊……從墓室那會兒一直到現在,自己都快要射到虛脫了,悶油瓶卻一次都還沒有解放呢!自己那時又昏了過去,悶油瓶這會兒一定也不敢直接插進去……用嘴幫幫他,也是應該的……

 

    只是,自己真有辦法嗎……?從沒有替男人口交過啊!還第一次就要吞這麼大的……!!

 

    吳邪的頭顱被悶油瓶按到了腿間,強烈而濃郁的雄性麝香氣息撲面而來,口腔中的唾液呼應似的大量分泌。吳邪挑起眼,看向悶油瓶俊美而壓抑的臉孔—後者也正垂著眼,深幽的眼眸盯著他。

 

    吳邪又生出了那種惡作劇的心思。他伸出舌,蓄意地放緩速度,纏上那飽滿的龜頭。

 

    粉色無骨的物事滑行在肉紅色的陽物上,迤邐下一道道銀亮的水痕……在視覺上的挑逗可說是百分百。

 

    好傢伙……雞巴都爽到顫抖了,眼卻眨也不眨……吳邪刻意大幅度地舔下那直立昂揚的棒身,用舌尖描繪著上頭的血管,還刻意發出淫亂的嘶溜聲……雖然他沒幫男人含過,但是日本謎片參考下,成果總不算太差—這不,悶油瓶的表情都凶狠起來了,終於不再是那副無動於衷的木頭樣子!

 

    吳邪心裡還在洋洋得意,悶油瓶便突然猝不及防地伸手,將他頭顱一壓,整根陽物塞進了他口裡。

 

    「嗚——咕……嗚——嘔……嗚……呼……」吳邪在沒有心理準備下被戳到了嗓子眼兒,反胃欲嘔,被他撩出火的男人卻不等他緩過氣來,粗暴地揪著他的髮,挺著腰,戳刺著他的咽喉和稚嫩的口腔黏膜。

 

    呃啊——他是不是不小心……把關在籠裡的野獸放出來了……!!?吳邪的眼角滲著淚,嘴角淌著唾液,悲催地這麼想。

 

    正當吳邪覺得自己快要閉過氣去時,悶油瓶鬆開了他的後腦杓,但並沒有抽出陰莖,只是身體轉了向,頭顱湊向吳邪的下體。

 

    嗯?咦?要幹嘛??

 

    吳邪嘴裡塞得滿滿,無法提出疑問,只能眼睜睜望著悶油瓶捧起他的臀,臉孔埋進……

 

    「嗯——!!?嗚嗯嗯——嗚嗚——嗚——嗚嗚——」

 

    吳邪的身子彈跳了好大一下。

 

    為、為什麼要舔他……那裡……!!?啊……是了……是因為怕他疼吧……啊喂……等等……手指和舌頭不要一起伸進來啊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許是適應了口腔中的異物感,吳邪漸漸上手用鼻子呼吸的訣竅,齒齦被撐著的痠軟也開始覺得還可以忍受……帶著點發洩、不甘的心情,吳邪嘗試著縮起了雙頰,吸緊了口中的棒身。

 

    他聽見悶油瓶低吟了一聲,舌頭在他的體內鑽進鑽出得更頻繁了,搭配著手指作動,腰身起落,享受著吳邪的舌面、口腔、咽喉……吳邪覺得整個人從上到下都被他入侵,像是個被撬開的蚌殼兒那樣,一直埋藏在堅硬表面下的嫩肉被人刨挖出來,大口咀嚼,他卻毫無招架之力,甚至主動將雙腿張得更開,順從地放鬆咽喉,讓那肉柱抵至他最脆弱的軟肉,垂直進出……

 

    真是瘋了……被這樣對待……身體竟然也升起一股甜蜜的顫慄……逐漸被擴張的花徑緊緊箍住了手指和舌頭,每每在它們要退出的時候繾綣挽留。

 

    他感覺到悶油瓶噴灑在他腿根的氣息火燙得像是要灼傷他,不知不覺能夠進到他體內的手指增加成了三根,內壁完全鬆了開來,嫩肉裹著指節……吳邪不受控制地晃動起臀部……每當悶油瓶的指關節磨蹭到某一點,他就興奮得渾身打顫,前方的分身也會跟著噴出稀薄的精水。

 

    悶油瓶好像也興奮了—吳邪的咽喉嚐到了精水的腥澀味,整根肉柱在他嘴裡興奮地彈跳著,他可以感受到那種生命力。

 

    啊啊……想讓小哥更舒服……想讓他也感受到,自己感受到的顫慄、心動、快感……

 

    吳邪一面想著,一面主動地擺動頭顱,呼應著悶油瓶降下腰身的節奏……悶油瓶短促地換了一口氣,三根手指一口氣扎到了最底,同時腰部往吳邪臉上一沉—

 

    「嗚嗚嗚嗚嗚——」

 

    「呼……」

 

    兩人同步發出了悶吟和喘息,吳邪在射精的同時,也感覺到一股強力的熱流灌進了他的咽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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