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義勇沒有把握:要是炭治郎此時拒絕他的話,自己是否還煞得住車。但是腦中最後一絲清明讓他壓抑住想要貫穿對方的渴望,咬著牙,問道。
 

    炭治郎撐開眼皮,用霧濛濛的雙眼望著他。高潮後,眼前的白光尚未褪去,但是,他可以嗅到,從義勇身上飄來的,忍耐的氣息。
 

    抵住下身的火熱和堅硬,讓他隱約知曉了等會兒可能會發生的事,雖然對於未知有些不安,但是他更不希望義勇先生壓抑自己—義勇先生總是這樣……獨自一人背負著許多東西,被人誤會了也不解釋,讓他……好心疼……至少,他希望義勇先生在自己面前,是可以不用這樣的……
 

    炭治郎伸出手,輕撫著義勇因慾望而顯得扭曲的俊美面容,輕聲說:「義勇先生……可以對我做你想做的……」
 

    只能說,炭治郎在性事上畢竟完全是一張白紙,根本無法理解:對著滿身慾火的男人說出這句話,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
 

    義勇只覺得腦中似有什麽強撐著的瞬間崩塌了—本來忍耐的、在乎的、擔憂的……完全想不起來了……他用力一挺腰,兇器貫穿了那初經人事的花徑。

 

 

    「嗚嗚——」猝不及防的,撕裂一樣的痛楚,像閃電一樣擊中了炭治郎。他沒能忍住,痛呼出聲之外,情急之下還咬破了唇。
 

    好……疼……跟方才被手指進入的感覺完全不同……又粗大、又火燙……好像被一根燒紅的鐵棍逕直貫穿身體……然而,除了疼痛之外,又有些其他……從炭治郎霧濛的眼眸望出去,在他上方的,義勇的臉孔,感覺上,比他要更為痛苦……
 

    眼眸充血,下顎收緊,熱汗一滴滴落下……炭治郎眨落了一滴淚,突然覺得那種要撕裂全身的疼痛也沒什麼大不了了。
 

    他終於……和義勇先生結合在一起……而且,明明就讓義勇先生不要再忍耐,他卻還是因為怕自己疼痛,苦苦壓抑著……在自己體內的那東西,生氣勃勃地跳動著,即使是完全靜止不動也能感受到那種源源不絕的生命力……義勇先生……肯定忍得很辛苦吧……
 

    炭治郎才這麽想著,義勇就俯下了頭,替他舔去唇角的血珠,嘶聲道:「對不起……很疼吧……」
 

    義勇先生,你看起來更疼呢……炭治郎心中這麽想著,只是沒有說出口。他回應著義勇的吻,有些氣虛地說:「沒有……並不是…太疼……」
 

    這沒什麼的,跟這種疼痛相比,能與義勇先生結合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他可是長男,不可以輕易被這種疼痛打敗!
 

    「義勇先生……」炭治郎有些虛軟卻十分堅定地這麽說:「請你……不要忍耐……」
 

    義勇瞪著他。「可是你明明很疼吧。」嘴唇都青白了,也一臉的冷汗,還讓他不要忍耐?這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炭治郎也不甘示弱,振振有詞地道:「這點疼痛不算什……哇啊——」義勇的頭顱突然一個下移,啣住他一側的乳頭,嘖嘖有聲地吸吮了起來。
 

    炭治郎因為那麻癢的感受而皺起了臉,揪住義勇散在他胸口的髮,結結巴巴地道:「義、義勇先生,為什麼……突然……?」
 

    方才不是只討論到不要忍耐的話題嗎?為什麼義勇先生突然又來舔他的胸呢?呀啊……不要……用……牙齒…啊……
 

    炭治郎哆哆嗦嗦地收攏了手指,只覺得每當義勇用力吸吮,下頭被撐開的穴口便癢癢怪怪的,不自覺地想要收縮;只要一收縮,體內硬物的形狀便顯得更為鮮明……連上頭搏動的血管似乎都能清晰感受……
 

    「啊……義勇先生……裡面……好像……」
 

    這什麼感覺……?原本被插入的那處,除了熱辣辣的疼,什麼都感覺不到,現在卻開始覺得痠痠麻麻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要流出來一樣……炭治郎難耐地輕聲哼吟,忍不住扭起了腰,彷彿想讓裡頭的硬物替他止癢。
 

    義勇八風吹不動,老僧入定地只一逕刺激著炭治郎的胸部。一側的花蕾已經被他吸吮得又紅又腫,他別過頭,又去照料另一株顫巍巍發抖的乳頭。
 

    「裡面怎麼了?」他含著東西開口,嗓音顯得模糊。
 

    「不知道……哼……唔……你一吸……就好癢……嗬……」炭治郎可憐兮兮地這麽說。對他而言,所有的感官刺激都過於嶄新及強烈,他不能明白其中的因果關係,正如他也無法明白自己的身體究竟出了什麼狀況。
 

    義勇的動作頓了一下,炭治郎則是低呼了一聲。
 

    裡面的東西……好像……變更大了……好脹……但是,沒那麼疼了……是因為已經慢慢習慣了嗎?
 

    「義勇先生……」炭治郎怯生生地喚著身上突然動也不動的男人。
 

    義勇輕輕嘆了一口氣,嗓音明顯緊繃地說:「炭治郎,我要動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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