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不能說自己的生活有多克己守禮。事實上如果跟吳邪在道上幾乎是禁慾的風評相比,我的風評絕對不外乎是『花花公子』、『遊戲人間』……之類,我心裡有數。可,眼前這一堆……玩具,就連我這麼個遊戲花叢的老手,看著都臉紅。
 

    而且……我蹲下身,拿起一根粗黑的按摩棒細瞧……他一個大男人,拿這東西,是要插……哪裡……?
 

    我的臉突然覺得有些熱辣。因著我聯想到一個男人,身上可以有哪些洞,捅進我手上的這根東西。可是……吳邪……?!!不不不……這太挑戰我的三觀了!!
 

    我想起那個在地牢裡,面無表情地望著活人哀嚎慘叫的男人,實在難以想像,他會插著這東西,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
 

    呃……不過我的小兄弟是在興奮哪樁?從剛剛,就開始不安分的搏動著……好像是……當我想像吳邪插著這東西開始……
 

    我的喉頭上下滑動了下。站起身,望向床上毫無動靜的男人。
 

    也許是人家送的—哪個活人有膽子送小三爺這種禮物我也想瞧瞧……還是說,他是幫別人保管—怎麼我從來沒幫人保管過這東西……
 

    我幫吳邪衣櫃裡的這堆東西找了千百種理由,然後再一個個地推翻……鬼使神差,等我發現到的時候,我已經拿著那根粗黑的按摩棒,傻愣愣地站在床邊,呆望著吳邪沉靜的睡容。
 

    比起他醒著的時候,睡著的吳邪反而有人味一點,只是那眉頭,似乎一直鎖著……話說回來,我是想幹嘛……?
 

    我不知道我想幹嘛……但我確實伸出手,扯開了吳邪身上的浴巾。
 

    吳邪並不是像解雨臣一樣,怎麼也曬不黑的體質,但也不是長年曝曬在陽光中的那種黝黑,而是像蜂蜜一樣的亮褐色,在室內燈光的照耀下,看上去手感很好。而事實上……也真的很好……
 

    我的手掌熨貼著吳邪的肌膚……這小子的體力活兒不怎麼樣,也反應在他的膚觸上—沒什麼嗑手的肌肉,可也不是女人的那種柔軟,而是堅韌的、充滿彈性……一壓下去,底下的細胞便反骨地想回彈……真符合這傢伙的個性……我不自覺地笑出聲,手掌肆無忌憚地游移,滑上了吳邪的胸膛。
 

    我想起方才散落一地的玩具中,好像有個東西,看起來像女人的擠奶器……如果那真的是吳邪自己的,那他要來幹嘛?他又沒女人的胸…部……
 

    我這時候才細看吳邪的胸,不由得愣了一下。
 

    同為男人,吳邪的乳頭感覺上明顯了些,更為突起,甚至微微膨大,他明明沒什麼胸肌,乳肉卻顯得豐盈,就好像……時常被吸著那處似的……
 

    好像有什麼在腦中串連了起來,我的心跳亂了兩拍。手指像是有自己意識那樣,掐住了那膨大的乳頭。
 

    「嗯……」
 

    吳邪並沒有睜開眼,而是微微啟唇,發出了一聲呻吟。那聲音,絕對不是疼痛或什麼其他,完完全全的就是享受。於此同時,我指間的乳蕾也迅速充血、膨脹……這一切的變化,就像是粉嫩的花蕊在一瞬間成熟結果一般,散發出誘人採擷的氣息。
 

    絕對錯不了……這反應……他絕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弄乳頭……而我想不起道上目前有哪個人膽敢這樣碰觸他……那麼,就呼應了一個事實:他是自己玩的。
 

    所以他自己罩著那擠奶器,幻想著乳頭被吸?!!他到底有多淫蕩?!!
 

    我手上不自覺地加大了力道,吳邪的哼吟攙了一些哭音,但是依舊沒有醒來。
 

    若是他醒來怎辦……?我的下場是否也會跟那變成雪花冰的男人一樣?……這些令人膽戰心驚的問題在腦海中浮現,但是卻沒有成功阻止我的動作。甚至,更要不得的念頭冒了出來:用手指就已經有這麼色的反應,如果用吸的呢?會怎麼樣……?
 

    吳邪這個人,讓我最受不了的,無底洞一樣的好奇心絕對上得了前三名。沒想到,我現在也像是著了他的魔一樣,煞不了車地一直陷下去……
 

    我還沒套上衣服,吳邪也是裸的,我伏在他上方,緩緩低下頭去……張口,將一顆果實含了進去。
 

    吳邪的身軀大大震動了下,我連忙抬眼察看,只見他眉頭鎖得更緊,頰上也起了紅雲,但看上去不像是醒過來的樣子。
 

    我小口小口地吸啜著他的乳頭,模仿著小娃兒吸奶的樣子……這種前戲,我跟女人上床時也執行過,十分熟練,不算什麼問題,只是我第一次吸男人的胸,心裡難免生出一些些小疙瘩。
 

    不過雖然說男女有別,吸起來倒是差不多,尤其吳邪乳尖挺翹,跟舌頭攪弄在一起,觸感特別好……只是差別在沒有乳房可以搓揉而已。
 

    我用舌頭去頂弄他硬起來的乳尖,他的呻吟高亢了起來,上半身也扭動著……我可以感覺到某種堅硬的東西,正抵著我的下腹。
 

    我垂眼一望,吳邪粉嫩的陰莖,已經顫巍巍地挺了起來,跟我半硬的分身挨在一起。
 

    被吸奶頭就硬了,這在男人的反應來說,絕不能算常見……不過我自己在興奮什麼?我也搞不懂……
 

    帶著半戲弄半發洩的心情,我一口咬上吳邪的乳暈。其實我下齒的力道不大,但是吳邪現在被我撩撥得極為敏感,我一咬下,便聽得他發出那種像是要斷氣一樣的抽氣聲,身子也一顫一顫的,蜜中透著流動的粉紅,觸手滾燙。
 

    自他眼角滑出一絲水線,因為酒精益發鮮紅的唇動了動:
 

    「小哥……」像夢囈一樣的輕喚,彷彿怕念得大聲了,這名字就會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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