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知道吳邪對啞巴的執念,就跟我知道解雨臣對吳邪的一樣。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旁觀者,可以冷眼旁觀這兩人。
 

    然而,最近我越來越混亂:關於我是否真僅僅是個旁觀者—當我察覺我自己隨著解雨臣心花怒放而唇角上揚,隨著他受挫妒恨而心如刀絞……我發現這不是一齣只屬於吳解兩人的鬧劇,而是我們三人。為什麼解雨臣的眼裡,自始至終都沒有我?為什麼無論我做了什麼討他歡心的事,都比不上吳邪隨手拋給他的東西?……解雨臣為了吳邪開心的時候,我的心酸到流不出眼淚;他為了吳邪氣怒的時候,我更恨不得能擰斷這傢伙的脖子……
 

    要是吳邪不在了……要是這傢伙不在了……解雨臣是不是就會看我一眼……?
 

    這麼卑微的念頭,連想著都覺得自己簡直賤到無可救藥,偏偏有好幾次,這樣的想法一直浮現,讓我都有了想要捅死自己的衝動。
 

    但是……換個角度想……解雨臣想得而得不到的人,現在就在我身下扭動著,任我擺弄,甚至還被我發現了如此黑暗的祕密……要是、要是我能好好利用……
 

    我為了心中隱隱浮現的瘋狂計畫而耳鳴心悸,手心發汗。
 

    說是瘋狂,其實也不然—對於我們這三個早已瘋狂的人而言,也許這才是再正常不過的劇情推展。
 

    我緩緩挪動身子,頭顱湊向吳邪的雙腿。
 

    吳邪的陰莖看起來就不像是常常使用的,顏色比他的膚色淺淡許多,我沒見過哪個男人的雞巴看起來像他如此討喜的—不過話說回來,我也沒見過多少男人的雞巴就是。
 

    不過也幸好他這玩意兒的長相還算順眼,否則我需要跨越的心理障礙可能更高。
 

    我一手扶著那充血的肉柱,張開嘴,緩緩將他的東西往深處吞……
 

    「啊啊……嗚……」
 

    吳邪的雙腿屈了起來,我的頭顱被夾在他的雙腿間,繃緊的腿根緊緊貼著我的臉頰。我把他的腿往左右兩側拉開,憑著之前被人口交的印象,服侍著他的陰莖。
 

    吳邪似乎很吃我這套,扭腰扭得之浪之騷不說,叫聲也比我曾經上過的女人還要甜膩,小腿肚一抽一抽的,陰莖也在我口中彈跳著。
 

    看來幫男人口交也不過就是這麼一回事,跨過那坎之後,一切就上手了!
 

    我讓他深入自己的咽喉,然後用力一吸,吳邪發出一聲細細的尖叫,又媚又甜,然後白濁的體液打在了我的咽喉壁。
    

 

 

    我將吳邪射出來的東西吞了下去。其實氣味淡淡的,不怎麼腥,可見他自己玩鐵定也洩了很多次。
 

    越來越多證據顯示我眼前的這人,根本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副凜然禁慾的模樣,而是一個會躺在臥室床上,哼哼啊啊地玩弄自己的身體,直到高潮的人。
 

    所以……這個部位……也玩過了……?
 

    我吐出了口中的肉質物事,雙眼不由自主地向下瞟,望向那被護衛在臀峰裡,隱密的入口。
 

    那按摩棒的尺寸—雖比老子的差了一些,但也頗為可觀。這樣的東西,當真能進得去嗎……?
 

    吳邪高潮之後,雙腿依舊無力地大張著,被紅潮爬滿的身軀沁著一層薄汗。他這姿勢讓我方便許多—我輕易地便掰開那蜜色的臀峰,露出隱藏其中的穴口。
 

    一瞧我便是一愣。
 

    只見那如同花蕾般滿是皺摺的洞口,如今像在呼吸一般,一張一闔著,上頭甚至鍍著些許亮晶晶的蜜液。
 

    其實這部位,我自己從未正眼看過,但我確定吳邪的這處,幾乎可以稱得上誘人—顏色淺淡,沒有什麽毛髮覆蓋,看起來乾乾淨淨的,引人遐想。
 

    但是,無論看上去再怎麼吸引人,都不像是能吃進大尺寸東西的模樣吧……我歪著頭想。手指犯賤地揉上了那粉色的小點,只微微一使力,那穴口竟將我的手指吞進了一小截!
 

    包裹住指節的,屬於黏膜那種軟熱緊致和溼潤讓我短促地換了一口氣。跟伸進女性的陰道裡觸感有些類似,但也有些許不同—女性沒有外圈那層括約肌,將我的手指勒得死緊,像是要將我夾斷一般。
 

    而且,這麼輕易地,就進去了……內壁隨著我的撫觸起伏翻湧,似有生命一般,我忍不住一路往前推進,直到手指所能抵達的最深處。
 

    我稍微抽送了一下,吳邪原本癱著不動的身子便又抽搐了起來,花徑更是不斷收縮,像是在吸吮著我的手指。
 

    這……很不妙啊……!!感覺超好……我忍不住在那甬道裡攪弄起來,就像我以前在床上幫女人指交那樣。其實沒什麽不同,我甚至可以聽到被我的手指帶出的水聲……只不過吳邪的這處比任何女人都緊,如此而已。
 

    我抽出手指,目光落在一旁的按摩棒,舔了舔唇。
 

    我想看看,這麼小的洞,是怎麼吃進這根大棒子的。
 

    那按摩棒的棒身佈滿了許多疙瘩,使得它的體積顯得更為龐大,但頭部倒是觸感光滑。我將那棒子抵住吳邪沾滿蜜液的洞口,磨動了下……吳邪又發出那種令人心癢的輕哼。
 

    所以說,果然不是第一次被這插吧……聽那種愉悅的音頻,就像是在說著『歡迎光臨』那樣……
 

    我想著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同時一吋吋地,將那按摩棒往裡推進。這其實不是件容易的事—那甬道實在太窄了,又像瘋了似地收縮,有好幾次我都覺得再也無法往前推,得緩一緩,才能再順利進入……吳邪的身軀顫抖得比方才我幫他口交時還要厲害,原本射完後軟垂的陰莖又再度緩緩站了起來!
 

    哈!竟然硬了!這麼大的按摩棒塞進屁眼裡,竟然讓吳邪硬了!他到底有多習慣,又有多享受這種事!?
 

    我一面覺得匪夷所思,一面卻也順利地將那按摩棒塞到了最底,只留下一截握把在外頭。那原本只得一小點的入口,如今被撐開十倍不只,豔紅充血的括約肌箍著粗黑凹凸的硬棒,在視覺上呈現極為強烈的對比。換個角度想:如果不是曾經容納過這樣的巨物,怎可能都被撐到了這種程度,卻完全不見血!
 

    我被眼前的景象所懾,突然之間,手就像有自己意識一般動了起來—握住那按摩棒,開始在那甬道中前後抽送。
 

    像是性交一樣的,我,正用著按摩棒,幹著高高在上的小三爺。而那眉宇總像是凝著霜的男子,如今像是化了一樣,左右扭擺著頭,面生桃花,眼角盡是春意,叫得一聲比一聲浪蕩:
 

    「啊啊……哈……好…爽…哦……好棒……再深……嗯……再…大力……用力…幹我……小哥……嗚啊……小哥……咿咿……」
 

    我彷彿魂魄抽離一樣望著眼前這似熟悉又似陌生的人,心裡在想著:
 

    解雨臣,你要不要親眼看看,你捧在手心,一點真心也不敢走漏,就怕嚇著碰著的人兒,其實是怎樣的一個蕩婦!是怎樣幻想著被其他男人肏,而爽到不斷發抖的蕩婦!
 

    而我,在你心裡,卻連這樣的一個蕩婦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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