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天花板低得讓人覺得十分侷促,地下室的正中央擺著一副石棺。石棺是半開的,但是光線不足之下,露出的空間黑漆漆的,看不清裡頭有什麼。
  石棺的正後方還有一個門,看樣子後頭還有空間。
  我小心翼翼地,盡量離石棺越遠越好地走著,想繞過石棺,走到後頭那扇門去—過於小心翼翼的結果讓我幾乎是貼著牆在走路。就在離門扇只剩最後幾步路,我也正想鬆一口氣的時候,我突然聽見身旁的石棺蓋『喀啦喀啦』地動了—
  好像有東西要從棺材裡出來!
  我一驚之下正想喊出聲,一道黑影卻不知打哪冒出來,牢牢摀住了我的嘴,同時用他的體重把我往牆壁上壓。
  「別出聲。」黑影說。那聲音是個男人的嗓子,平板而沒有起伏,聽上去很是熟悉,我卻分辨不出是誰的聲音。
  身前是冰冷的水泥牆,身後是結實有力的身軀,被夾在其中實在不算得是什麼享受。何況來人的手勁不是普通的大,我覺得有種快窒息的昏眩感。
  也許對方是想悶死我了事。
  一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本能地開始掙扎,也輕拍他的手,示意他放開我。沒想到我一動,他反而將我朝牆壁壓得更緊,手掌是有略為下移,讓我的鼻子可以通氣,但還是不讓我有出聲的機會。
  更有甚者,我感覺到他他他他.......他的另外一隻手,在摸哪?!
  血氣一下子衝上了我的臉,原本地下室略顯幽冷的空氣也驀然升溫。
  這人他的另一隻手,竟在摸索著我的下半身!
  他娘的有沒有搞錯!難道他以為我會藏些什麼在那部位嗎?!
  我在心裡咒罵著,下意識地縮起腰想躲,但是他用他的體重把我壓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閃躲的空間。
  他的手指無比靈巧,三兩下便解開了我褲頭的鎖扣,摸了進去,碰觸到我的大腿。
  他的手偏涼,我感覺被他碰觸到的地方起了無數的雞皮疙瘩,同時也察覺到他的手指,似乎異於常人的修長。
  天殺的我竟然還有心思研究他的手指!
  「嗚嗚嗚........!」在他摸上我大腿根部時我終於不顧他的禁令出聲抗議。
  他沒再要我噤聲,手上動作也沒停,甚至開始隔著底褲撫摸著我的小兄弟。我簡直欲哭無淚。
  他娘的這是哪來的變態?!與其被這樣性騷擾我還寧願碰上只粽子死得乾脆點咧!
  心中把對方的祖宗十八代全都輪罵了一番,但當他用他那奇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描繪我性器的形狀時,我還是很不中用地喘了一口氣,小兄弟也更不中用地慢慢充血膨脹。
  他的手指像是有特殊魔力似的,摸過的每個地方全都舒爽得要命。小爺我當然不可能沒有自己打手槍的經驗,可都不及這撫摸來得強烈刺激。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雙腿一陣軟,要不是他死壓著我,我鐵定難看地跪倒在地。我全身無法抑止地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突然直衝下半身的慾望,還有就是......我竟然開始希望他可以直接碰觸我?!
  這個勃發的渴求如此直接而強烈,連我自己都害怕—我怎麼也被這變態同化了!
  他好像聽得見我心裡的想法似的,扯住我的底褲一個往下使力,原本被勒緊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還很丟臉地從頂端不斷冒出晶亮的汁液,我都想一頭撞死。然而他似乎並不滿足只扯開我的底褲,他抓住我的褲頭,往下一拉,我聽見布帛撕裂的刺耳『哧啦』聲,我的褲子瞬間變成了幾塊碎布。下半身一陣涼,我徹底的衣衫不整。
  我操!這樣我是要怎樣從這兒出去啊!
  還是他根本沒打算放我出去。
  這念頭讓我心中一凜,但我還不及多想,他的手指立刻攀上了我劍拔弩張的小兄弟。手掌根部搓揉著我的莖身,指腹則沿著肉冠的頂端畫圈,時不時用指甲輕劃.......從頂端到根部都被照顧到,這種刺激不是正常人能忍耐的,我甚至開始不自覺地小小動起腰,配合著他套弄的動作......上湧的情慾讓我的眼眶漫出了水氣,有一滴在眨眼時溢出,沾濕了他的手。
  「這麼爽嗎?」他壓低了聲音,貼在我耳後說話,呼出的氣息讓我又是一抖。「你這裡也好濕。」他加大了在我下半身的套弄幅度,像是刻意地要我感受肉棒此刻的黏膩。
  他娘的......混......蛋.......他明擺著調侃的話刺痛我薄薄的臉皮,但我現在下半身像快融化一樣,壓根兒沒底氣反駁他,只夠撐起棉薄之力咬了他摀住我的手掌一口。
  壓住我的身軀微微一震,似乎沒料到我竟會作此反擊,我心中不由得浮起小小的得意,然而這小確幸沒持續太久,我便聽見他在我耳邊落下一句:
  「吳邪,你真該被好好打一頓屁股。」
  啥意思? 我現在糊成一片的腦袋完全無法正常思考,但我發現他不再摀住我的嘴。
  怎麼?難道他忽然良心發現,要給我個機會好好罵罵他?
  很快地我就發現我以上的想法真的是太天真—
  我原本光裸的臀部上,多出了一隻手。他先是很緩慢地摸著我還算白嫩的臀,時不時還抓一把我的臀肉,像是在惦量斤兩那樣。
  操!該不會他真的想打本小爺的屁股吧!小爺我從小到大只有被人捧在手心的份喔,要是他敢真的打我,我就、就.......罵他兩句........
  靠.......真的是屌在人手中,不得不低頭,心酸啊…...
  我屏住氣,等待著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皮肉痛,但那手的目標完全出乎我預期,它滑過一邊的臀峰之後竟然開始往中央那我自己從來也沒看過的洞口探去......
  好像一盆冷水兜頭淋下來,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我知道他想幹嘛了!
  絕對不行!小爺我雖然還沒有對象,也是個實質上跟名義上的處男,但是爺我絕、對!不好此道!絕對不可能!    
  忽然想起我已經可以自由出聲了,忙不迭地表達我嚴正的抗議:「喂你不…...啊啊啊!」
  抗議終結於一聲慘叫,我壓根兒沒料到他連聲招呼也不打(這是要打什麼招呼),手指已經探進去了一節—而且是一、大、節! 
  穴口被撐開的緊繃感讓我眼淚都飆出來了,像隻離水的魚般不斷地張口吸氣哈氣,那種酸漲感卻揮之不去,原本精神得可以的小兄弟也瞬間萎靡了下來,而且那手指仍再不停地往深處探去......
  「求你.......拔出來......好痛......」我實在不想向這個陌生人低頭求饒,但是那種內臟被翻攪的感覺會讓人連最後一絲的尊嚴都消失,我如果不是竭力克制現在立刻就會吐出來。
  「噓.......放輕鬆.......我很快就找到了......」那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在我水深火熱的時候更覺得他氣定神閒得讓人火大。
  他娘的是在別人的屁股找什麼!要找是不會找自己的嗎?!如果不是因為我疼到渾身脫力,冷汗直冒,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飆罵出來。
  那鑽入的指頭用了某種角度,按上黏膜上的某一點,我突然就像是被電到的魚一樣,彈了一下,更神奇的,原本垂頭喪氣的小兄弟竟然也緩緩抬起頭來。
  娘的怎麼我身體裡有這麼神奇的機關,我活了二十幾年都不知道!
  我還在驚魂未定,思考著這是不是某種巧合,或是某種精神催眠之類的,那聲音便再度淡淡地響起,摧毀了我心中的所有假設: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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